到刺心般疼痛,無處躲,無處藏。他感覺他不是活在人間,還是已經下了地獄,天天下油鍋的感覺也不過如此吧。
這一切都是拜姜小白所賜,自然對姜小白恨得咬牙切齒,天天都在怒罵,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又過幾天,身上的疼痛總算被時間慢慢帶走了,雖然還殘留一些疼痛,但已經到了能夠承受的範圍,不用每天鬼哭狼嚎,把嗓子都叫啞了。
身體舒適了,腦子裡就開始想女人了,可令他意外的是,雖然腦子裡裝滿了脫光的女人,下半身卻沒有半點反應,把手伸進褲襠一摸,兩顆花生米,驚得一下就坐了起來,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驚慌之下,連忙叫來幾個漂亮的女人,命令她們把衣服脫了,這幾個女人沒想到他精力這麼旺盛,大病初癒就已經迫不及待,難道是屬驢的?但她們也不敢拒絕,上次一個丫頭因為拒絕他,當著她們的面,就被他大卸八塊,然後丟出去餵狗了。
幾個女人雖然順從了他,爬上了床,但他折騰半天,用盡各種辦法,吹拉彈唱,結果現實很殘酷,如同霜打後的茄子,再也抬不起頭。
俞大狼當時就崩潰了,忽然變成瘋子一樣,把幾個女人踹下了床,喊著讓她們滾,有兩個女人因為忙著穿衣服,走得遲了,被他一劍砍成幾段,床上床下濺得到處都是血肉,其餘幾個女人嚇得魂飛魄散,衣服也不敢穿,尖叫著跑了出去。
床鋪已經完全被鮮血染透了,紅豔如同婚床,鮮血順著床沿流了下去,串成紅色的珠簾。俞大狼坐在血泊之中,對身旁的屍塊視若無睹,雙目空洞無神,喃喃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大病初癒,體虛所致,不足為慮,所以此後一段時間,天天忙著進補,人參鹿茸當飯吃,水果也只吃香蕉和黃瓜,雖然他受的是鞭傷,但他是個有情懷的人,好了鞭傷並沒有忘了鞭,反而十分鐘愛,各種動物的鞭,燉成湯一天喝八遍,鞭策他堅持下去。
結果堅持了一個多月,補得他跟女人一樣,一天流血一大碗,只不過他是從鼻孔流出來的。
但花生米依舊是花生米。
俞大狼就感覺自己快要瘋了,連天空的顏色都變成了灰色,生命裡再無鮮豔的色彩。以前他覺得他的命很苦,每天只能靠玩女人度日,現在卻天天對天祈禱,希望能過上這種命苦的日子。
但天不答應。
俞大狼還不敢把這種事告訴他的父親,一旦他父親知道他不再是個男人,無法傳後,那宗主之位肯定也是不會傳給他了。而他又沒有朋友,以前對男人不感興趣,所以連個酒肉朋友都沒有,現在想找個傾訴的人都找不到,只能自己消化一肚子的苦水。
俞大狼越想越恨,當然是恨姜小白,因為他是罪魁禍首,如果沒有他,他現在依舊過著神仙都羨慕的苦命日子。一天不殺了姜小白,一天就寢食難安,他一定要給自己的下半生報仇,哦不,是下半身。
正因為他沒有朋友,所以他想到了陸逍遙,這個傢伙雖然算不上朋友,但畢竟跟他同仇敵愾,也算是一丘之貉了。
姜小白盜了且毀了涵湖晶礦的事,已經在正南山傳得沸沸揚揚,陸逍遙自然也早已得到訊息,猶記得那時剛得到訊息時,倒吸一口涼氣,從頭頂涼到腳底,姜小白這傢伙實在太恐怖了,連第一宗的晶礦都能盜了,還是在第一宗已經得知訊息,防衛森嚴的情況下,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是他幹不成的嗎?
回想那日在無敵劍門,姜小白曾對俞大狼說,等我再出現的時候,我讓你連下跪的機會都沒有。雖然這句話是對俞大狼說的,但他在姜小白的眼裡,肯定是一丘之貉,也好不到哪裡去,姜小白只要有機會,肯定也是不會放過他的。當時他只是覺得,姜小白不過是在打腫臉充胖子罷了,現在卻不覺得,以他那妖孽般的修煉速度,現在又得到充足的白晶,再出現時,不知是什麼修為了。
想想都覺得害怕。
他連忙就去找柳毓,倆人很自然地跑到床上緊急戳傷,哦不,是磋商,柳毓被戳傷過後,才心滿意足,安慰他道“你不用擔心,第一宗已經把這件事報上正南山,山主也是勃然震怒,已經通知各宗,加緊盤查,只要姜小白在正南山,肯定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陸逍遙道“萬一他們已經不在正南山了呢?”
柳毓道“他們那麼多人,能去哪裡?況且山主肯定已經跟其他的山主知會了,姜小白他們只要在神墓園,估計就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最多一個月,肯定可以把姜小白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