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娘可否再為我撫琴一曲?”
米脂又穿上衣服,心情恢復得很快,笑道“很樂意為公子撫琴。”
在樓下大堂裡,邊上隔了十幾個隔間,布休幾人就坐在其中一間,上了幾個酒菜,因為姜小白出手闊綽,所以這桌酒菜是老鴇吩咐廚房贈送的。
隔間沒有門,望著外面嬌豔暴露的女人,布休和風言根本就沒有心思吃喝,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蠟,心裡像貓抓一樣難受。
布休端著酒杯,輕嘆一口氣,道“今天太陽也沒從西邊出來,怎麼世道忽然就變了呢?平時都是盟主看著我們,生怕我們沾花惹草,對不起家裡的女人,今天倒好,盟主上去嫖了,我們卻坐在這裡老老實實地等他,我怎麼感覺是在做夢呢?實在難以置信。”
陳靜儒急道“你別胡說,我師父不是那種人,師父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逛窯子。”
布休噗哧一笑,道“小陳哪,我知道你護師心切,但你說話之前也要過一下腦子,我們坐在窯子裡,你卻說你師父不喜歡逛窯子,你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陳靜儒道“師父這不是逛窯子,他只是找那個米脂姑娘打聽一些事情!”
布休道“打探訊息還需要找最貴最漂亮的女人打探嗎?我覺得那個老鴇懂得就挺多的,他怎麼不找老鴇打聽呢?老鴇還便宜!”
陳靜儒就有些不高興,道“你不相信我師父?”
布休嘿嘿一笑,道“你看你,又認真了,我不是開玩笑的嘛!盟主是什麼人我還不是一肚子的數,就算那女人脫光了,他也未必願意上!正因為如此,我才覺得可惜,這錢花得實在太冤枉,這些小事情就應該交給我來操辦,這樣事情也能打聽到,錢也花得值得,好鋼用在刀刃上,不是一箭雙鵰嘛,哦不,一槍雙鵰。”
陳靜儒道“正因為師父瞭解你,才不放心讓你去。”
布休道“小陳哪,要不你去看看盟主怎麼還沒下來,不會遭遇不測吧?”
陳靜儒白了他一眼,道“休想支開我!”
布休就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邊道“你們師徒倆真不好相處!”
姜小白坐在米脂的房間裡,就靜靜地聽著曲子,喝了幾壺茶,夜,就漸漸深了,窗外湖泊上的小舟都已經靠岸,看不到燈光點點,只剩下濃稠的夜色,漆黑一片。
原本喧囂的欲仙樓也慢慢安靜下來,但萬生春始終沒有出現,姜小白知道時辰不早了,再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