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松道“對,他就是不知好歹!”
姜小白猜得沒錯,雖然他放了這三朵淫花,但這三朵淫花並不知感恩,納蘭小妹之所以提起花紫紫,就是想拿花紫紫做人質,把姜小白誘引過來,然後殺之取寶,但沒想到花紫紫竟是她的師父,可不敢拿她師父做人質,便改口道“不過師父,那個姜小白說,一定會來找師父!”
虞夢子道“找我?找花紫紫吧?”
納蘭小妹點了點頭。
虞夢子冷冷道“我就怕他不來,來了便是這海棠樹下的肥料!”
納蘭小妹道“那我們不去神墓園了?”
虞夢子道“既然他要來,就等他來吧!那個白髮老頭我不是她的對手,去了也討不了好,一切等我突破尊鬥再說!”
納蘭小妹道“師父所言甚是!”稍作猶豫,又道“那師父,谷師妹怎麼辦?”
虞夢子閉上眼睛,輕嘆一口氣,道“把幽蘭就葬在傾城居吧!以我的名義給她立塊碑,告訴她,我會給她報仇的。”
雖然她閉著眼睛,但千秋和三朵淫花卻在她的眼角看到淚花閃爍,不免受了感染,眼淚就流了下來,她們知道,師父對她們雖然冷漠,近乎苛刻,但心裡還是在乎她們的,要不然怎麼可能讓谷幽蘭葬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呢?
虞夢子沒有再理會他們,轉身進了屋,門就關了起來,屋裡再無動靜。
北野松待著也是無趣,也知道此情此景不適合談情說愛,反正他現在也能找著門,隨時隨地都可以過來,便隔門跟虞夢子告了別,又跟三朵淫花知會一聲,轉身就走了,心中牢牢記住傾城居的方位。
春去秋來,轉眼間一年又過去了。
姜小白幾人終於離開了墓禁區。
在這一年裡,在羿僕的幫助下,耗費幾千白晶,一路突破,終於突破到三色鬥五品,接著又藉助紅晶,突破到三色斗六品,也就是三色鬥上乘。所謂三色鬥,便是眉間的星斗由紅黃藍三色組成。
到了三色鬥上乘的修為,便可以離開神墓園了,雖然他們還剩下三兩千塊白晶磚,但已經起不了多大作用了,他們現在需要的是紅晶,但神墓園裡沒有。
望著墓禁區外廣袤的天地,布休深吸一口氣,道“盟主,我們現在在神墓園裡是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姜小白點頭道“應該是了!”
布休笑道“這一天來得也太快了吧?”
姜小白道“但我卻覺得非常漫長!”
布休道“我知道,你急著想見花仙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姜小白沉默不語。
布休道“那我們現在是離開神墓園還是先去找陸逍遙報仇?”
姜小白道“當然是先去報仇,不報完仇我走得不踏實,一旦離開神墓園,禍福難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布休道“那我們現在就去無敵槍門吧!看看他是否真的無敵!”
姜小白點了點頭。
一行人便直奔無敵槍門。
因為在這一年裡,神墓園裡風平浪靜,沒有一絲波瀾,九大山主在外面東躲西藏混了一年,身心疲憊,見白漠部落和姜小白也沒來找他們的麻煩,便估計他們那封文采斐然的信起了作用,肯定已經原諒了他們,膽便有些肥了,隔三差五也能跑回家住兩天,主持一下大局,順便再溫存一下。
陸逍遙也是如此,畢竟家大業大,不能說扔就扔了,扔了他也捨不得,總要跟他父親回來照料一下,但在家裡也不敢久待,待兩天就出去避避風頭,反正他們財大氣粗,隨便在外面買幾套宅院,也不會委屈了自己。只要有錢,流浪的生活照樣滋潤。
他也曾去找過柳毓,但不知為何,柳毓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再像以前那般熱情似火,能燒了整張床,現在看到他,像是看一個陌生人,冷冷冰冰,有時連面都不讓他見,讓他覺得莫名其妙,後來他便也懶得再去找她,白白地受一肚子的氣,反正也玩過了,他也不吃虧。
陸逍遙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跟姜小白之間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姜小白一旦出山,第一個要找的人肯定是他,他比九大山主還要危險,之所以敢在家裡住上兩天,還是因為他有玉犬金雕。
他現在把玉犬金雕當成了寶貝,隨時隨地都帶在身邊,嘮叨也罷,吃屎也罷,他都不管,他只要玉犬金雕做一件事,時刻提防姜小白。
這天他檢視完白晶礦,剛回到無敵槍門,著人整了幾道小菜,一口小酒剛抿下肚,就聽玉犬金雕在門外叫道“主人,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