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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白卻轉頭望著敵軍,蹙眉道“奇怪,他們還真沉得住氣,也不叫陣也不追擊,打算在這裡常住了嗎?”
樊樹天道“可能是他們被陳兄弟的神威嚇破了膽,所以才不敢輕舉妄動。”
姜小白笑道“一個人就能鎮住五十郡人馬?你真以為我徒弟是神人嗎?”
牛宣古道“他們不叫陣,是因為沒有臉面叫了,兩個金斗高手被陳兄弟一人斬於馬下,他們還有什麼臉面叫?再叫就不知好歹了,只會讓人恥笑。至於他們不追擊,可能是因為上次十八郡人馬被全殲,他們心有餘悸,才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步那十八郡的後塵,看來總郡主的威名已經讓他們懼怕了。”
姜小白深吸一口氣,道“我倒不喜歡他們懼怕我,我還是喜歡敵人輕視我,像看螞蟻一樣看著我。”
劉智生道“但他們害怕我們也沒辦法,他們喜歡常住就讓他們住下唄,反正這是我們的地盤,我們有房子住,吃喝也不愁,還怕耗不過他們?”
姜小白道“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我們必須要速戰速決!”
劉智生道“那怎麼辦?要不要罵陣,激他們動手?”
姜小白搖搖頭道“敵軍遲遲不攻,連我們在這裡救治傷員,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敵軍卻不為所動,說明敵軍主帥為人謹慎,你越罵他越不敢動!”
劉智生道“那該怎麼辦呢?”
姜小白道“先把靜儒抬到山上去休養,我再觀察一下!”
劉智生應了一聲,叫了幾人砍了幾根細長的樹木,紮成擔架,把陳靜儒放在上面,抬著上山了。
敵軍陣營。海香茗此時鐵青著一張臉,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洩,實在是太丟人了,兩個金斗五六品的修士竟被一個金斗二品給殺了,此事若是傳回朝野,估計夠人家笑上一輩子的。
邊上就有一名郡主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上前道“總郡主,現在那個刺頭已經被拔了,要不我們再去叫陣,再贏兩場回來,這樣面子也就找回來了。”
海香茗冷冷道“如果換作是你,你會應戰嗎?叫陣是為了什麼?是為了鼓舞士氣。你看看敵軍,現在士氣如虹,還需要再鼓嗎?再鼓就炸了。而我們再叫陣,就不是鼓舞士氣,而變成丟人現眼了,連人家金斗二品都打不過,還有什麼臉面去叫陣?”
那名郡主道“那怎麼辦?就這樣算了嗎?”
海香茗的眼神就滑過一絲陰冷,道“先殺兩個人祭祭旗!”
那名郡主嚇了一跳,怔道“殺誰?”
海香茗道“你放心,不是殺你。”轉頭大叫一聲“把人帶過來。”
話音剛落,人群就分了開來,幾名修士就押著兩個人走了出來。兩個人戴著手鐐腳鏈,一男一女,披頭散髮,衣衫凌亂,看似被封住了修為,連路都不能走,被幾名修士幾乎拖著出來了。
這一男一女一直被拖到兩軍中央,就是剛剛陳靜儒激戰的地方,被按著跪在地上。就有兩個修士拉住這一男一女的頭髮,使他們露出臉龐,抬起頭來,其中一個修士就衝著姜小白的方向大聲叫道“假侯爺,這兩個人認識否?”
姜小白本來見著敵人押著兩個人過來,就覺得奇怪,同時看那兩個人,雖然衣衫凌亂,看形態卻又覺得眼熟,經那個修士提醒,頓時頭皮一麻,驚道“常姑娘?”轉頭又問風言“你看是常郡主和常姑娘嗎?”
風言仔細看了兩眼,道“好像是!這可怎麼辦?”
這一男一女正是常於歡和常楚楚。
海香茗也是精通兵法,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聽聞敵軍統帥是清涼侯後,特意派人去清涼城打探清涼侯的過往,結果無意中得知,道郡郡主的女兒曾在侯府主持了一年事務,便知道這個道郡郡主肯定跟清涼侯關係匪淺,於是留了一個心眼,讓人多加留意。
在抽調兵馬時,故意抽調了道郡,常於歡得到訊息,連忙修書一封,準備讓人送給姜小白,結果就被海香茗派去的盯哨給截住了。
這可是通敵,人證物證俱在,理應即時問斬,但海香茗看到水靈靈的常楚楚時,就改變了主意,認為這個常楚楚跟那個清涼侯肯定是情侶關係,要不然也沒有資格去主持侯府了,留著還有些用處。
押解常楚楚的修士這時又叫道“假侯爺,既然認識,不妨過來談談!”
常楚楚口不能言,急得眼淚都流了下來,暗自祈禱姜大哥,可別過來啊!楚楚死不足惜。
風言轉頭道“少爺,怎麼辦?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