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如果讓他殺出去,說不定還能有一絲希望,但是讓他在那種情況下把六郡收拾得服服帖帖,卻是沒有一點把握的。
但姜小白做到了,他們還一同見證了。
所以姜離賦和卞公公看向姜小白的眼神又多了幾分讚賞。
布休看著身後上萬兵馬,頓覺熱血沸騰,湊近姜小白道“盟主,我又找到在無生海的那種感覺了,太爽了,這種感覺我已經一年沒有體會到了。”
姜小白淡淡道“就應該讓你死在無生海,慢慢體會。”
布休嘿嘿笑了笑,道“我知道盟主捨不得讓我死,要不然當時不會我出來了,盟主卻留在了無生海。”
姜小白道“我現在後悔了!”
回到智郡,已經是中午時分。
樊樹天得到訊息,大喜過望,親自迎下山來。雖然只過去半天時間,但智郡倒也被他整理得井然有序,沒出一點紕漏。不過總郡主不回來,他的一顆心總是懸著,如同當家的孩子,一點都不踏實。
現在見總郡主領著三郡人馬回來,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而且私下帶眼,也沒有看到何雨生,估計真如總郡主所言,已經被他殺了,心裡更覺踏實。
姜小白見了他,倒也沒有多問,只是讓他協助關外三郡安營紮寨。最重要的是,要儘快置辦一桌好酒好菜,名為為三位郡主接風洗塵,其實是自己餓得難受,都快兩天沒有吃飯了,肚子餓得咕咕叫,差點又拿煎餅充飢了。
吃完飯,姜小白就讓人給姜離賦和卞公公安排了房間,又把布休叫了過來,遞了一粒增修丹給他,順便跟他說了功效。
布休激動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拉著姜小白的胳膊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語,恍惚間讓姜小白覺得夏天來了,耳邊盡是蒼蠅。
布休說完就跑了,一刻也不願耽擱,自己就找一間偏僻的房間,吞了增修丹,就盤膝入定,進入了修煉狀態。
傍晚時分,牛宣古就來了,姜小白就把他叫到大殿,其他四位郡主及風言也在,姜小白就讓他把何雨生昨晚投降的細節講出來。
這些細節都是何雨生嘴裡說出來的,塑造的都是他光輝的一面,但牛宣古沒有親歷,也不敢隨意改動,只能原封不動地搬出來。眾人聽了,感覺何雨生不是去投降的懦夫,而是慷慨赴義的大英雄,身處敵營卻不驚不怖,不慌不亂,據理力爭,真豪傑也!
不知情的人聽了肯定要灑淚三遍,甚至要跑去他的墳前祭奠。
末了,牛宣古又道“不過這些都是何雨生自己說的,我也不知道真假。”
姜小白道“這話雖然聽著牛皮哄哄的,但大意不會有變,無非就是他答應敵人勸降關內三郡,他也確實這樣做了,如果勸降不了,就內應外合。”
牛宣古道“現在何雨生死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姜小白道“何雨生沒有死!”
幾位郡主臉色皆變。牛宣古道“總郡主這是什麼意思?何雨生明明……”
姜小白道“我說他沒有死那就是沒有死!你說他沒死會怎麼做呢?”
牛宣古怔道“投降啊!”
姜小白道“那就對了!”
忽然,大殿外就響起布休的叫聲“風言,你給我出來,我要跟你決鬥!”
姜小白眉目一蹙,就領著眾人開門走了出來。
布休見到風言,眉間金光一閃,就指著他哈哈笑道“風言,哥哥我現在也是金斗級別了,之前你是怎麼羞辱我的,我要讓你血債血償,我要跟你決鬥!”
風言手中定海神針一抖,煞出一丈有餘,嘿嘿一笑,道“小布休,你確定你能躲得開我的定海神針嗎?”
布休臉色一變,道“你這就沒意思了,決鬥就要公平,憑真實本事,我是跟你決鬥,又不是跟你的棍決鬥!”
風言道“乾脆我把手腳綁起來跟你決鬥好了。”
布休道“這麼囂張?”又指著他道“那好,我成全你,你先綁起來再說。”
姜小白道“布休,你好像精力很旺盛嘛!”
布休攥緊拳頭,點頭道“對啊,旺盛得不得了,一身力氣無處施展!”
姜小白道“既然你有力無處使,我交個任務給你。”
布休怔道“什麼任務啊?危不危險?”
姜小白道“危險萬分。”
布休如同遭遇濃霜的茄子,一下就蔫了,用手揉著太陽穴,道“咦?怎麼忽然間手腳就有些軟弱無力呢?大概是剛才聲音叫得大了,太耗元氣,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