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揪緊了。
布休便道:“盟主,你手裡的是人質嗎?”
姜小白點了點頭。
布休嚥了口口水,小聲道:“他是誰啊?管不管用?”
姜小白道:“北野松的弟弟!”
布休道:“親弟弟嗎?”
姜小白點了點頭。
布休頓時長吁一口氣,拍著胸脯道:“臥槽,嚇死我了,原來鬧了半天,還是虛驚一場,害得我大氣都不敢喘!盟主你早說嘛!”
黑三郎開始忙著褪下爪的儲物鐲,往一個儲物鐲裡裝,有些手忙腳亂,但嘴卻道:“是,我以為到嘴的鴨子又要飛走了,嚇得我連儲物鐲都不敢收了!”
姜小白因為顧及花紫紫的感受,所以不願羞辱北野松,但布休卻不管這些,這時指著北野松道:“北野松,你說你是不是犯賤?前幾天你落在我們的手,痛哭流涕,搖尾乞憐,我們看你可憐,如同喪家之犬,才放了你,原以為你會痛改前非,悔過自新,沒想到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這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北野鬆氣得臉都變了形狀,根根青筋暴起,眼殺機浮現。
北野桐生怕他哥哥衝動之下會不顧他的死活,急道:“哥,哥,你別衝動啊,忠言逆耳,反正也不疼,你消消火,消消火!”
這種赤。裸裸的羞辱在他耳朵裡竟然變成了忠言,對北野松來說,簡直是火澆油,怒道:“你給我閉嘴!”
姜小白也怕這兄弟倆的感情不牢固,把北野松逼得急了,說不定真會不顧他弟弟的死活,便對布休道:“廢話少說,先馬!”
布休便轉過身,拿槍指著離得最近的那一排修士,大聲道:“你們怎麼沒有眼色,還人模狗樣地坐在馬乾嘛?還不趕快給我滾下來,讓大爺坐!”
這些修士也是氣得牙都癢癢,無奈他們的公子攥在人家的手裡,他們也不敢有脾氣,有十幾人從馬跳了下來。
布休等人也不客氣,連忙翻身馬。
黑三郎還在整理他的儲物鐲,這時急道:“兄弟,要不你還是把我裝進乾坤袋吧!我要好好整理一下,而且我跑得不快,我怕耽誤你們!”
姜小白道:“找布休!”
布休拿出乾坤袋,道:“來吧,你個累贅!”
黑三郎不悅道:“現在覺得我是累贅了?你別忘了,我也曾救過你們!”
布休道:“那來吧,救命恩人!”
黑三郎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拖著因為掛滿儲物鐲而沉重的腿,走了過來,被布休收進了乾坤袋。
布休這時掉轉馬頭,朝著洞口的方向走去,前面有不少人馬擋住了去路,布休拿三槍兩刃槍指著他們,道:“你們怎麼都沒有眼色呢?沒看我們手裡有人質嗎?趕快給我讓開,我不希望我說第二遍,第二遍是我的槍說話了,捅死勿怪!”
人群便往兩側分開,讓出一條道來,布休一馬當先,走了過去,其他人連忙也跟了去。
風言走在最後一個,這時拿定海神針指著虞夢子,道:“花紫紫,我家少爺是瞎了眼,才會看你,你也是瞎了眼,才會看北野松這個爛貨,婊子配狗,天長地久,祝你們幸福,後會無期!”
虞夢子和北野鬆氣得都差點吐血,卻都沒有說話,臉臘肉還難看,怒目圓睜。
姜小白卻道:“風言,廢話少說!”
風言急道:“少爺,這種女人不值得心疼!”
姜小白道:“走!”
風言便道:“好吧!”便跟了去,同時啐了一口,道:“奸。夫**。婦!”
由於人群很厚,雖然前面的人在向兩側緩緩分開,但一時半會倒也沒有通透。
畢竟這裡十幾萬並不全是北野劍閣的人,那四大名閣見這幾人要走,一下急了,畢竟姜小白身還帶走了他們的口糧。若是讓姜小白把這裡的紅元仙果全部帶走,他們回去也不好交差。
蓬仙閣的負責人這時走到北野松的身邊,急道:“北野公子,不能讓他們走啊!要不然我們回去不好交差啊!”
北野松長嘆一口氣,道:“但我弟弟還活著,我又如何忍心下手?”
這話一語雙關,那個蓬仙閣的負責人倒也是聰明人,一下聽明白了,這話說得很明顯,他的弟弟還活著,他自己下不了手。
蓬仙閣的負責人便前兩步,大聲叫道:“除了北野劍閣外,其他四大名閣聽令,給我殺了這幾個人,取一顆首級賞三千紅元仙果!”
姜小白剛聽到這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