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的皮毛走了進來。看到院內出現了很多自己不認識的身影,心裡咯噔一下,尤其看到看到天師府的青年,更是內心一冷,此人凝氣五層修為,八成是星運派的修士。
而天師府的青年看到陳河眼神微微一眯,自然是看不出修為在他之上的陳河是修士,但是看到陳河手中的碧波劍之後,卻神情一驚,原本從容的臉色上的突然大變,深吸一口氣反覆確認之後,猛然間伸手一指,《引力術》出現,就要搶奪陳河的手中的碧波劍。
陳河突然發現一股大力要將手中的碧波劍抽出,陳河大驚,自己也沒得罪面前的修士,為何要搶奪自己的私人物品?陳河有些惱怒,不肯放手。
天師府青年見此也是冷哼一聲,伸手一抓,陳河整個人都被帶起,飛向青年,可見此人引力術非同凡響,簡直和黃山不分上下。
但是陳河修為被這青年高出兩大個層次,要是被他控制住,那可就丟人了,陳河雙腳雖然已經離地,但是在空中一個翻身,劍插入地面,借力一翻身,雙腳重新落在地面上,咔擦將地面的石磚踩得粉碎,靈氣運轉在碧波劍上,砰!將引力術震開,青年卻被陳河的靈氣只震退了一步就穩住身形。
天師府青年發現了陳河比他更高的修為,卻毫不在意,不削的說了一聲:“雜修!”
黃鶴見此大喝一聲:“大膽!來人……”
“放肆!”沒等黃鶴說完,陳知府趕緊率先一步擋在黃鶴身前指著陳河說道:“逆子!怎麼可以對天師府的天官祭祀如此無禮,還不快點跪下認錯!”
“哈?額……好吧,那,抱歉了!”陳河聽聞此話,一臉不爽,他搶我東西我還要給他認錯?但是轉念一想父親的仕途還要依靠天師府的關係呢,能忍就忍了吧,不過跪下不可能,給你幾分薄面抱個拳意思一下吧。
“猖狂!”看到陳河如此漫不經心的抱拳,黃老爺激動的大喝一聲:“目無尊長,以下犯上,還挾持武器面對朝廷命官簡直意圖謀反,來人啊,先將這個無禮之徒拿下再說!”
黃老爺話音剛落,官兵們紛紛看向黃鶴,黃鶴仰頭默許,五十多個的全副武裝的下了馬的重騎兵紛紛抽出一米多長砍馬刀,將陳河圍了起來。
陳知府見此大喝一聲:“且慢!”
但是沒人理會他,其中五人對著陳河就砍殺下去,絲毫沒有要拿下的意思,而是要直接砍死。
陳員外驚撥出聲,陳河見此心中叫苦,不想傷人,細弱的碧波劍飛速一揮,五把又粗又厚斬釘截鐵的砍馬刀全部如同甘草一般輕易砍成兩斷!
五個鐵騎兵見此,第二排的八位鐵騎兵拿出背後的短槍形成陣法,迎上前去,四面八方捅向陳河的肚子。
陳員外見此幾乎崩潰,抽出佩刀要去救陳河,卻被自己的親信軍官攔住!讓其冷靜,不要衝動。但是兒子要被殺死,誰能不衝動?陳知府的親兵為了不讓陳知府也犯了大忌,只能將陳知府壓制,陳知府大喊:“河兒快跑!”
陳河見此鋼槍封堵住自己前後左右所有的退路,哪裡能跑?他深深一吸氣,身前八塊腹肌,左右四塊腹肌,後背兩塊腰肌,共計十六塊腹肌突然緊繃起來,八柄鋼槍既然頂在陳河腰間,被他石塊一般的肌肉夾住,槍尖根本捅進去!
還有這種操作?八個重騎兵見此紛紛大驚的合不攏嘴,另外又八個手持鋼槍的重騎兵見此,要持槍捅向陳河的腦袋,陳河一低頭,八把鋼槍在陳河頭上穿插在一起,陳河大手一把將八杆鋼槍全部捏在手中,寧在一起向下一按,腰間的鋼槍也依靠自身的肉身之力向下一壓,十六柄剛槍管全部擠壓彎扭曲變形!持槍的軍人們都失去平衡摔倒在陳河腳邊,看著自己廢掉鋼槍都都傻眼了。
其他重騎兵見此嚇得後退了一步,但短暫猶豫之後還是衝向陳河,陳河一揮手,一巴掌扇過去,誰也沒打中,但是帶起來的掌風,帶有含有陳河的靈氣加持,掌風掛起一陣大風,風力之大,連十米外的大樹都東搖西晃,全身鐵甲的百斤重騎兵既然吹倒大片!一個個如同見了鬼一般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
黃鶴見此驚訝之餘,也是面色難看拔出軍刀怒喝道:“臭小子你陳家想造反啊!”
這時在一旁看戲的天師府青年終於開口來了一句:“住手。”
陳河鬆了口氣,看向天師府的青年。
天師府青年透過觀察似乎也對陳河的肉身頗為忌憚,微微改變了自己的態度,抱拳道:“星運派天師府特使,豐竹,未請教?”
陳河抱拳道:“墓道派,陳河。”
叫做豐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