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感猶在,黃羽翔連走路都有些踉踉蹌蹌,好不容易才爬上樓梯,行到二樓的走道之上。
才走到門口,便聽到房內單、張兩女的嬌笑聲,黃羽翔微感嫌疚,暗自責怪自己道:“黃羽翔啊,瑩兒和心兒待你如此之好,你為何卻要為了一個才見過一面的女子魂不守舍呢?”
推門而入,卻見單、張兩女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單鈺瑩微微皺眉,道:“和人家聊得很高興吧?”
黃羽翔一驚,道:“瑩兒,你在說什麼啊?”
“妹妹,你看,這小賊還在裝腔!”單鈺瑩對張夢心道,“我早就說過這個小賊不可輕易相信,妹妹你現在可信我了吧!”
“哼,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任姑娘找你嗎?”單鈺瑩輕哂道,“你們都說些什麼啊?”
“哪有什麼,只是探討了一下武功而已。”事實上,這本來就是事情的本相,黃羽翔說得頗是理直氣壯。
“姐姐,你不要逼他了,若是他不願說,任咱們百般逼迫於他都是無用的。”張夢心也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檀香扇,纖手輕搖,素手如皓,香風如麝,端得是好一派玉女揮扇圖。
黃羽翔四肢百脈都感無力,再也不想與她們兩個爭吵,當下合衣便往床上躺去。
“哎,你怎麼能躺在我的床上呢!”張夢心大急,忙起身走到床邊,欲將他拉起,道,“你連衣服也不脫,渾身都這麼溼,怎麼能睡到我的床上來呢!”
黃羽翔猿臂輕舒,已是將她摟到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抱住,道:“你夫君剛才差點兒連命也沒了!”兩女齊齊向他看去,卻見他每根頭髮都直豎挺立,原本一張俊臉卻是焦黑也似。
“大哥,你怎麼了?”單鈺瑩也走了過來,神色驚惶地看著他,道,“難道魔教又殺來了?”
“不是,”黃羽翔頹然一嘆,道,“剛才……剛才被雷給劈了!”
單、張兩女互看一眼,都覺又是驚惶又是好笑。張夢心膩在他的懷中,道:“大哥,你以後定不能再花心了。你看,連老天爺都要罰你了,好在有我們姐妹幫你求請,老天爺又念著真真妹子還要靠你來解救,所以才放你一馬!”
“鬼話!”黃羽翔伸手在她的豐臀上拍了一把,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任雨情豐滿惹火的身材,體內頓時燃起了一團火,也顧不得手腳直哆嗦著,一個翻身就將張夢心壓在身下,湊過嘴便去吻她。
張夢心被他一抱,早就手足乏力了,哪能推得開他,只是“嚶嚀”一聲,兩片美麗的櫻唇已是被黃羽翔吸到了嘴裡,片刻之間,已是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單鈺瑩雖是暗恨黃羽翔的急色,但卻也被房中淫靡的景象刺激得渾身發軟,倒臥在椅中,竟是半分也動彈不開。
轉眼之間,張夢心已是羅裳半解。她星眼迷濛,檀口微張,只是低低地叫著“大哥,大哥”。
黃羽翔突然站了起來,摟過張夢心,道:“心兒,對不起,我不該在婚前就冒犯你的!”說完,竟是回身便走,“怦”地一聲將門帶上。
張夢心正被他攪得慾火漸升,卻見他突然甩頭便走,心中又是遺憾,又是敬佩。既恨不得將他留下來,卻又想將自己最美好的回憶留在新婚之夜。
這當兒單鈺瑩也恢復過來,看了張夢心一眼,遲疑地道:“妹妹,小賊的反應有些奇怪!照他的性子,原不可能這麼輕易罷手的!他那個人怎麼可能去顧及理法呢?端得奇怪!”
張夢心想了想,也覺單鈺瑩說得頗有道理,只是她心中已是認定了黃羽翔,自是將他百般美化,想道:大哥定是憐惜我,想要將這一刻留到我們成親的那一夜!
其實最瞭解黃羽翔的人還是單鈺瑩!像他那種行事全隨心而動的人,既然已是認定張夢心是自己的妻子,怎會去管有沒有成親這等對他毫無約束力的東西。只是剛才被雷電所劈,渾身麻軟,竟連“雄風”也是難振,乃是不得已才退兵,還虧他嘴裡說得這麼動聽,當真是隻能騙騙張夢心這個一墜愛河,便一心依附愛人的小女人!
黃羽翔回到自己屋內,自是緊張得一夜未得安眠。好在第二天醒來,男性徵兆重現,才算放下了一塊大石,虛驚了一場。
因是有著三個月的期限,黃羽翔與單鈺瑩一吃過早飯,便同張夢心依依惜別。張夢心心中不捨,與黃羽翔兩人話別了幾有一個時辰,又送了老遠,才放他們兩個走人。她知道黃羽翔兩人身上已沒了什麼盤纏,便塞給了他幾張銀票。
黃羽翔絕不是那種死要面子寧可餓死之人,當即收了下來,等張夢心的身影走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