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乾渴異常,道:“你在做什麼?”
趙海若嫣然一笑,道:“我在幫你欺負她啊?”她數日前其實已見到黃羽翔與單鈺瑩兩人的親熱舉動,雖是心中不解,但心中一直存著好奇之意。適才一時心血來潮,竟學著黃羽翔的樣子“欺負”了一下張夢心。
她隨即直起身子,道:“一點意思也沒有,我也回去睡了!”說完,竟直愣愣地從床上爬起,朝門外走去。
黃羽翔見張夢心雖是昏迷不醒,但呼吸卻是十分的平穩,知道她必無大礙。他心中最掛念的還是司徒真真,見趙海若要走,忙追了出去,道:“趙姑娘,真真和瑩兒呢,她們在哪個房間?”
趙海若白了他一眼,道:“你欺負了心姐姐,又要去欺負真真姐姐和單姐姐了?”
黃羽翔心中一陣苦笑,知道這個妮子的毛病又來了,但仍是忍不住道:“剛才好像是你在‘欺負’心兒吧?”
趙海若臉一紅,低頭道:“你不用這麼誇獎我的,其實也沒什麼了,我只是親了她一下。”
黃羽翔終於明白絕不能與她羅嗦,忙道:“趙姑娘,瑩兒和真真到底在哪裡?”他心中焦急,說話便帶了幾分火氣。
趙海若眼框一紅,俏嘴微扁,突然流淚痛哭道:“你好凶!你欺負人家!”
黃羽翔頓時手忙腳亂,道:“你別哭,我不是在怪你,你別哭了!”
“嘻嘻”,趙海若兀自掛著淚光的臉上笑意十足,喃喃道,“柳俏兒說唱大戲便要該哭的時候就哭,該笑的時候就笑。這有何難,我只需內力一逼,淚水不是說流便流嗎?”
她輕輕伸了下懶腰,轉頭向自己的房中走去,“嗯,好睏,不玩了!”
黃羽翔一輩子還沒被人這麼耍過,雖是心中憋氣,但實在也不願惹上這個魔頭,徒地給自己製造麻煩,忍住氣道:“趙姑娘,真真和瑩兒到底在哪裡?”
趙海若卻是半分也不理他,只是走進了自己房中。黃羽翔略一衡量,便覺要向淡月詢問的話,還不如問眼前這個小魔頭,當下也跟著她進了房門。
誰知走進房門一看,卻見單鈺瑩與司徒真真正並排躺在床上。他猛地向趙海若望去,道:“瑩兒和真真明明在你的房內,為何你早不說與我聽!”
趙海若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指甲刀,輕輕地修剔起來,好半天才道:“秦師兄讓我照顧兩位姐姐,那她們自然是我和住在一起。你好笨,不知道心姐姐為什麼會喜歡你這個呆頭鵝!”
黃羽翔的心神早被單鈺瑩兩女吸引過去,哪還管她在說什麼,當下跑到床邊,坐到了床沿之上。
他伸手輕輕撫過司徒真真的秀髮,將大手停在她慘白的臉龐。只這三天的功夫,她就已經消瘦了不少,渾不似以前豐盈的體態。黃羽翔心中一酸,喃喃道:“真真,你為什麼要這麼傻呢?我真是沒用,竟要你反過來救我!你曾經對著月亮說,要我好好憐惜你……對不起,我沒有做到。我只是深深地傷害了你……真真,你一定要好好地活過來,來罵你這個不中用的夫君!我會加倍的疼你,我會一輩子照顧你……”
想到司徒真真這個野蠻無比的丫頭竟是如此深情,黃羽翔鼻中一酸,竟是忍不住流下了淚來。轉頭看向單鈺瑩,卻見她雖是昏迷不醒,但肌膚之上卻籠著一層淡淡的黑色光華,俏臉兒紅潤異常,一點兒也不想受傷的樣子,倒像是正做著美夢。
他心中微微有些寬慰,伸出雙手,將單鈺瑩兩女的纖手各自握住手中,貼在臉頰之上,一時之間,竟是痴了。
趙海若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將指甲刀收起,走到房中另一張床邊,翻身倒下,竟是不理黃羽翔,自個兒睡了。
黃羽翔暗暗搖頭,想道自己若是起了什麼歹念,她豈不是引狼入室、助紂為虐。
趙海若也不知是心中全無男女之防,還是對黃羽翔比較信得過,沒過一會,便傳來細長的呼吸之聲。
黃羽翔雖覺呆在趙海若的房內大是不妥,若是這丫頭以後知道男女之別這個觀念,要叫他負責的話,豈不是大大的麻煩。但他實不願離開單、司徒兩女,當下只是靜靜地坐著,數著三女輕弱的心跳,心中什麼念頭也沒了,只想這麼一直到永遠。
'***'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倒在床沿睡著的,黃羽翔睜開雙眼的一瞬,見到的卻是單鈺瑩那雙靈動深情之極的明眸。黃羽翔心中大喜,起身猛地將她抱住,道:“瑩兒,你沒事了?”
單鈺瑩伸手將他回抱住,低聲道:“小賊,我好想你,我真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