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高聳的胸部頂著,頓時感受到此女身體的柔軟,胸部的彈挺,身體也不禁有了反應。
他心中暗暗叫苦,忙收回了功力,氣守百脈,內力全不外溢。
“雷兄,你的這個婢女在我的手裡,不若我們做個交易,你且暫放過在下一馬,等出了巫山,咱們再來比個高下!”黃羽翔有個人質在手,頓感底氣大足。
“哈哈哈,”雷冬邪彷彿遇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笑了好久才停了下來,道,“黃兄,難道我會了一個婢女就放過你們嗎?那你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
雷冬邪邪氣的目光掃到南宮楚楚的身上,道:“身為我的婢女,自然將性命交在我的手裡,為我而死乃是她們的榮譽!況且,你即使殺了她,正好讓南宮姑娘來湊個數!我還沒有試過四大世家女人的味道呢!”
又將目光移到黃羽翔身前擒住的女子身上,道:“秋菊,你可願意為了本少爺去死?”
那婢女身子輕輕一顫,隨即低聲道:“婢子願意為少爺做任何事!”
“黃兄,你聽見了。要下手的話就快一點,等一會你就會同她一塊上路的!”雷冬邪的眼神已經不能用邪氣來形容,彷彿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大魔鬼,渾身都散發著死亡灰滅之氣。
黃羽翔暗暗一嘆,想不到雷冬邪竟是如此不顧惜自己手底下人的性命。當下左手抓住那秋菊的衣領,猛地將她甩脫出去。他原是憐香惜玉之人,斷不會做出摧花之事。若是再帶著她,只是又多了一件負擔,還不如將她放了。只是他愛佔便宜的性子還是改不了,甩手之際,乘機在她的酥胸上捏了一把,頓感滿手餘香,滑膩膩的好不舒服,幾可與司徒真真拼個高下。
其餘三個白衣女子立時將秋菊接住。雷冬邪又是露齒一笑,道:“黃兄,你忒也笨了一些。我訓練這四個婢女前前後後共花了五年的時間,怎會讓她們輕易死掉呢!剛才只不過是略加試探,想不到黃兄竟是如此蠢笨,唉……”
他輕輕一嘆,對秋菊道:“菊兒,你不會怪本少爺吧!”
秋菊立時趴伏在地,道:“少爺英明,婢子全仗少爺解救!”
黃羽翔頗有些哭些不得,自己一時心軟,結果反倒讓雷冬邪成了救人英雄,自己卻成了笨蛋一個。背上的南宮楚楚神智已復,一雙妙手在他的胸口狠狠捏了一下,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大笨蛋!大色鬼!”
黃羽翔心中一蕩,想道:“這個妮子看來對我已然種情,所謂失之桑榆;得之東隅。若是能逃出此劫,定也要將她吃了!如此一來,看南宮世家與清荷劍派怎得聯姻!”他不說自己好色,卻編出了這麼一個理由,當真是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些臉紅。
不過此際他卻沒有時間做這種感想了,雷冬邪冷然道:“司空、樓衣,同我格殺這兩人。其他人在旁邊守著,若是讓他們走脫,本少爺定要重罰!”
聽到“重罰”兩字,七人都是身體輕顫一下。以他們此等心性武功都會露出懼怕之意,恐怕雷冬邪的“重罰”當真是重得駭人。
看到雷冬邪三人緩緩走了過來,黃羽翔頓時收懾心神。他知道在外邊防守的五人定然已下了死志,自己縱使能夠脫得了雷冬邪三人的圍攻,恐怕也難以避過那五人的堵截。當下索性放棄逃跑的念頭,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眼前三個強敵的身上,強大的氣勢再一次壓迫過去,彷彿君臨大地一般。
青色的光華從黃羽翔的身上緩緩透出,他橫劍在手,心神已全然晉入了“水之道”,再無半絲漣漪。
雷冬邪身上熾白的電流再次出現,發出“茲茲”的聲響。三人齊齊一喝,司空執劍、樓衣執鞭,雷冬邪卻是一雙肉掌,三道凝重的勁風已是直襲過來。
三人一起動手,但雷冬邪的雙掌卻是最慢,要比另外兩人慢了一拍。黃羽翔手中長劍已出,在“水之道”無孔不入的至道面前,司空、樓衣的攻勢頓告瓦解,但雷冬邪的雙掌已至。
此時黃羽翔刺出兩劍,正是全身真氣將斷未斷,欲連未連之際,氣勢最是薄弱,只得左掌拍出,與他硬拼一下。他吃虧在身後就是懸崖,根本沒有多少騰挪的餘地。
兩道掌風相觸,黃羽翔頓感一股大力襲來。雷冬邪的內力原就在黃羽翔之上,此番以強對強,黃羽翔頓時吃了大虧,猛地向後退了幾步,這才穩住身形。但離背後的萬丈深淵,卻是隻有三尺之距。
他的“抱朴長生”真氣雖有吞噬異種真氣之能,但雷冬邪的內力彷彿是從死神身上發出的一般,滿是要將世間焚滅的狂暴與死意,同“抱朴長生”真氣純和浩大、生機盎然的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