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了,竟然扯起後腿來了!”李慕然的目中怒火大盛。他今日吃了平生第一次虧,當真是氣惱不已。
“李兄,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知心大師已然迴歸少林了,看來,少林派雖然沒有答應幫助我們,但還是採取了中立的立場!”梅望春是蘇州的地頭蛇,知心大師、張夢心每日的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嘿嘿,也只有林小姐有這等能力!”李慕然輕撫一下頜下鬍鬚,道,“等三日之後,我派弟子的毒解了,就殺上三仙教,引出魔教之人,將他們一舉消滅!”
他想了一下,又道:“魔教妖人詭計多端,不可不防,定然不會讓我等休息了三天之後再從容找他們麻煩。今後三天,晚上都要多派人手巡夜,以防他們偷襲!”
“哈哈哈,”周文春大聲笑道,“李掌門,你又何必顧慮太多呢!憑著我們這些門派的實力,天底下還有誰敢輕惹!縱是魔教,除非他們傾巢而出,不然的話,誰能與我爭鋒!”
“周兄切莫大意!”若是沒有遇到雷冬邪之前,恐怕李慕然也會與他同樣的想法,只是今日突然知道除了魔教之外,竟還有個魔門,而且像是魔教的中堅力量。如四大傳令使般的高手,魔門竟還能出動六人,當真是恐怖之極!要知道,白乘風比起眼前任何一個掌門人,也是毫不遜色!
他伸指在桌上輕敲一下,道:“大家一定要小心行事,到了晚間,都留在客棧中,切莫單獨行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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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兒,你一去就是大半年的時間,也不來看看奴家,害得奴家天天望、天天盼!”柳三芸倚靠在雷冬邪赤裸的胸膛裡,酥胸半露,俏臉兒微微帶著些紅暈,嫵媚的杏眼中帶著一絲雲雨初收後的春意。
雷冬邪在她豐滿白膩的胸脯上輕捏一把,低笑道:“美人兒,我也是挺想你的!”
“想我?”柳三芸突然一陣嬌笑,嬌軀輕顫,帶起了一道乳波臀浪,“怕不是想著問劍心閣的那個丫頭吧!”
雷冬邪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怕人的神色,只是柳三芸靠在他的身上,沒有看到。他低下頭來,在柳三芸的頸間用力地咬了下去。
“好痛!”柳三芸呼痛起來,雪白的嬌軀不停地扭動起來。但她的雙臂被雷冬邪圈在懷中,卻是沒有推拒之力,只得嬌喘著道:“好人兒,你輕一些,奴家受不了得!”
雷冬邪毫不理她,等他抬起頭的時候,柳三芸雪白的頸間已是多了一道鮮紅的血跡,順著她的胸膛直往下延伸。
柳三芸突然嬌軀一顫,道:“好人兒,你又想要了?你饒了奴家吧!讓奴家找幾個丫頭來服侍你!”
雷冬邪的呼吸越來越是粗重,雙手用力地捏著她的酥胸,道:“我只要你,你不是很想我嗎?今天我讓你滿足個夠!”
柳三芸渾身直打冷戰,她並不是個淫蕩的女人,只是眼染目濡,是以言行之間頗為放蕩。雷冬邪此人,人如其名,當真是邪得可以,便是在床第之間,也是極盡扭曲。
雷冬邪突然一怔,隨即收回了正在肆孽的雙手,直起了身形。
柳三芸大喜,以為他終肯放過自己,呢聲道:“好人兒,你可真是體諒奴家!”
雷冬邪輕輕擺一下手,道:“噤聲!”從床上坐起,披了件衣服在身上,對著窗外大聲道,“師父,你老人家來了嗎?”
柳三芸臉色突然一陣煞白,陪侍雷冬邪一夜,頂多日後七八天下不得床來。若是與重九呆在一起,只要一柱香的時間,卻足以讓她一兩個月渾身難受,精神鬱郁。
“嘿嘿嘿,不愧是老夫的好徒弟,在這種時候還有這麼高的警覺性!”窗戶在無聲無息之間突然化為烏有,彷彿爛泥一般紛紛掉落下來,一個渾身漆黑的身影已是鑽了進來。
那人站在雷冬邪的身旁,卻是比他矮了足有一半,竟是個侏儒。一張臉上滿是皺紋,也看不出他是多大的年紀,頂上的頭髮只剩下了三兩根,灰白灰白的,只是一雙眼睛竟是淡綠色的。他的聲音彷彿是碎瓦相劃後發出來的,尖銳刺耳,極是難聽。
他一進入屋中,房中頓時變得十分的壓抑起來,讓人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彷彿一個正常人對著一具腐爛的屍體,噁心得連三日前吃下的飯也要嘔吐出來。
柳三芸忙趴伏在床上,顫聲道:“柳三芸見過重長老!”
“嗯,”重九低哼一聲,淡綠色的眼珠輕輕瞥了柳三芸一眼,頓時讓她渾身都起了一陣哆嗦,“冬邪,楚心月今天傍晚前便能到了!我聖門七大長老如今已有三人,哼哼,天下尚還有哪個門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