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的背叛!
“我沒有!我沒有!”鄭雪濤最怕就是張夢心的誤會,忙替自己解釋道,“都是淡月想出來的……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張夢心輕皺一下柳眉,道:“你算什麼男子漢,竟然將一切都推到淡月這個女子身上!她是那麼地愛你,想不到你卻如此對她!”
“不是的,真得是淡月的主意!”鄭雪濤急得在屋中直轉,突然雙膝一矮,猛地跪在了張夢心的身前,道,“夢心,我是真得喜歡你……可你滿心都是黃羽翔這個惡賊,我不服,我不會讓你被他騙的!”
他的眼光一轉,卻是看到了桌上的那副畫像,突然發怒起來,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高聲道:“你一直忘不了他!你寧可看他的畫像,也不願意看我一眼嗎?我就在你身邊,每時每刻都守在你的身邊,只希望你能輕輕向我望上一眼!你卻是連這也吝嗇給我!”
他拿起了那副畫像,作勢欲撕,卻聽張夢心尖聲叫道:“不要!若是你如此做得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鄭雪濤愣了一下,隨即心中更是暴怒,但看到張夢心眼神中的哀求,心中卻是一軟,無力地將畫像放到一邊,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鄭大哥,淡月對你一片痴情,你何不憐取她的一片心意呢?夢心心有所屬,一輩子都不會變得!”張夢心見他放棄了毀掉畫像的打算,心中頓時鬆了口氣。
“哼,”鄭雪濤又激動起來,道,“你心有所屬,一輩子都不會愛上別人,難道我就可以輕易接受她人嗎?我愛得人是你,是你!不是淡月!我會對你好的,也會對淡月好的,我會讓你們兩個都開開心心的!”
他的目光中漸漸流露出慾望的神色,怔怔地看了張夢心,道:“夢心,你可真是漂亮啊!”
這句話若是由黃羽翔口中說出,張夢心定會撲倒在他的懷中,心中滿是歡喜。可是聽鄭雪濤說來,渾身卻是一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夢心,今日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過了今天,你便是我鄭家的人了。我鄭雪濤對天立誓,一定會待你好的,今生今世,絕不會負你!”
'***'
陳天劫休息了一晚,精神已是大長,一頓飯吃了下去,氣力已是恢復了七七八八。在駱三元的強烈要求下,陳天劫將自己易容成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管家,又替南宮楚楚稍稍改了形貌,雖是略減了幾分美貌,但別人見了,卻也難以將她認出。
黃羽翔大是歎服,想不到這易容術竟是如此神奇。若是能易容成當今皇帝,豈不是可以到皇宮中到處鬼混,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豈不是儘可染指!
他的臉上才露出相入非非的表情,便被南宮楚楚伸出手去,狠狠地捏了一把。撫了撫被捏痛的腰間,黃羽翔暗暗心驚,想道這楚楚與瑩兒當真是一個模子裡刻開出來的脾氣,俱是喜歡對他飽施拳腳,可憐他卻又不忍心還手,當真是逆來順受,頗是可憐。
四人知道周啟東之死定然會在綿陽城引起軒然大波,若不速離此地,恐怕會遇上麻煩。果然,一路行到城門口,便遇到了百般盤查。好在駱三元這個齊玉齋的少東不是白給的,銀兩如流水價似的送了過去,推說他們幾人急著要到成都去做生意。
他們幾人的扮相倒是無一像是做生意的人,只是守城的軍官司被銀兩迷花了眼睛,略作幾分盤問,便放他們三人出城。反正周啟東之案查不查得出來又與他無關,眼前白花花的銀兩入到囊中才是正事。
四人兩騎,星夜直撲滇中,到了晚間,已是入了滇中地界,在昭通鎮的附近住了下來。
PS:關於白沉香與李閒的那段描述,不是搞笑,而是替小白做做廣告,誰知道上一次竟然忘了寫個PS附註了。白沉香就是那個寫《浪子·江湖》的小白,李閒是其中的主人公。當然,這位仁兄自是個好人,沒有我說得那般可惡。對於喜歡《浪子·江湖》的朋友,我向大家說聲抱歉,對不起,只顧著給小白做廣告,竟然忘了李閒的聲名了。
還有,那匹叫小白的馬兒倒真得不是影射白沉香,是我早就想到的名字。白沉香那小子也跟我抗議了一把,被我一棍子打了回去。
《浪子·江湖》是地地道道的傳統武俠,寫得真得不錯。以前還說小白跟新慢,不過這些日子都是一天一章,現在也寫了有二十萬字了。不過這小子眼睛開刀,要十五天不能打字,算日子,也差不多要出宮了。他承諾復出後將以更快的速度更新,大家拭目以待吧。這是最後一次替小白做廣告了,以後就不幹這種傻事,竟然還牽涉到了小白的名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