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黃羽翔輕哼一聲,右手輕拂,打出一道凝厚的真氣,頓時將莫長老給逼退回去。他眉頭微皺,道:“雯雯只不過是個小孩子,莫長老犯得著這麼對她嗎?”
俯低身子,也伸出右手,將小指勾起,道:“好,雯雯,我們打勾勾!”
雯雯大喜,臉上頓時浮現出一道笑容。她雖然年紀尚幼,但這一抹笑容卻是如百花齊綻般得嬌豔動人。
粗細迥異的兩指相勾,黃羽翔只覺天際彷彿突然響起了一記巨大的霹靂聲,竟是震得他腦門一陣發痛!他原來是氣憤莫長老的所為,故意與雯雯打勾勾,氣氣莫長老她們。豈料與雯雯小指相碰的瞬間,竟是大感心驚肉跳。他心中暗道:小丫頭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恐怕不過十幾天便是忘得乾乾淨淨,我又是在害怕些什麼!
雯雯突然將小臉往前一湊,在黃羽翔的頰上親了一下,道:“黃大哥,我們已經打過勾勾了!等雯雯到了十八歲的時候,你可要記得上山來娶雯雯的啊!”
黃羽翔輕笑一笑,道:“好,你快去練武吧!不然的話,莫長老又要罵你了!”
雯雯這才突然記起了莫長老,將右手抽了回來,猛然一溜煙地跑回來了屋舍之中。
莫長老的胸膛一陣起伏,暗自決定等到回來之後,必然要將這個小丫頭狠狠地教訓一頓。她平下呼吸,道:“黃少俠,我們可以走了嗎?”
黃羽翔直起身來,牽著任雨情的纖手,道:“莫長老既然吩咐了,晚輩豈敢不遵,請!”
任雨情低罵一聲,道:“莫長老是個一本正經的人,你不要老是尋她開心!”
黃羽翔輕笑一下,道:“我哪裡敢啊!若是她一不高興,我豈不是也要被她趕到屋中去練功了!”
“油嘴滑舌!”任雨情目光流盼,拉著他騰身而起,向山下躍去,輕啐道,“像你這種壞蛋,真該讓林公主將你領到宮中當太監!”
黃羽翔知道她的輕功尚在自己之上,只是提氣將身體的重量放輕,任憑她帶著自己縱躍,笑道:“綺思她想嫁我都快要想瘋了,哪裡捨得將我送到宮中去當太監!即使她下得了這個狠心,難道你也捨得嗎?”
任雨情立時大羞,道:“你要再胡言亂語,我便將你從這裡扔到山下去,免得你老是口齒不清,總想佔別人的便宜!羽郎,我看雯雯的樣子可不像是鬧著玩的,你可要當心了!”
黃羽翔嘻嘻一笑,道:“雯雯不過十一二歲,哪裡知道什麼叫愛情!只不過昨天她聽故事的時候聽得入神,這才會心血來潮!我同你打賭,十天之內,她必然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
任雨情甩了個大白眼給他,道:“你不知道,像我們女孩子從小就會有一個尊崇的人,在心裡愛慕著他!雯雯定是將你當成了她心目中的大英雄,恐怕沒有這麼容易忘記你!”她向背後看了看,見魏雅心與心閣九大長老都跟在他們身後七丈遠處,道,“羽郎,你當真想要入降龍洞取回九玉佩嗎?”
黃羽翔一愣,道:“那是自然,我必然會將九玉佩戴在你的頸上,每日都是親吻它一百遍!”
吃他言語上的挑逗,任雨情的眼中頓時浮起了一絲霧氣,道:“羽郎,你不知道,這降龍洞奇險無比!本門七百年前的那代門主洛祖師曾經見巨蟒肆虐生靈,便入洞誅除巨蟒!誰知這巨蟒已成氣侯,刀劍難傷,反倒將洛祖師給重傷了!洛祖師後來硬闖回來,告示門人,以後絕不可再進降龍洞,沒過半年,洛祖師便辭世而去。而在劇戰之中,本門聖物九玉佩也遺落在了降龍洞中!後來歷代門主中武藝超越前人的,都會到洞中一試!只是六百多年來,沒有一個人成功過!雨情原打算在四十歲後,神功大成再往洞中一探的……”
黃羽翔輕輕一笑,道:“我在巫山之中,也曾經殺了一條足有千年氣候的大蛇!你放心,我可絕對不會讓你成為巨蟒腹中之餐,要吃的話,也要被我吃了!”說著,抬起她的手來,放在嘴裡輕輕一咬。
“呀!”一股又癢又麻的感覺如同電擊一般,迅速傳遍全身,任雨情二十餘年所修的道心立時全部拋到了九霄雲外,只覺渾身一陣發軟,只想躺在心上人的懷中一動不動,任憑他抱著自己。
身形一陣大澀,黃羽翔知道她已經意亂情迷,實是無力再跑。當下自己腳下用勁,反拉著任雨情激飛而出。只是行出兩三里之後,已是到了山腳之下,他不識得道路,立時停下了腳步。
好在任雨情已經清醒過來,一道道也分不清是白眼還是媚眼的目光不停地向黃羽翔甩飛而去,她重新使力,帶著黃羽翔向一座比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