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交拜,不就禮成了!”黃羽翔已經感覺到身上另一具嬌軀正在瑟瑟發抖,卻是故意裝作不知。
“可以嗎?”單鈺瑩猶豫起來,“沒有媒人,沒有父母,這是做不得數的!”
黃羽翔微微一笑,道:“紅燭在我們的心裡,禮服就在我們眼前,這片狹小的山洞就是我們的洞房,你的這雙一手就是我們的媒人!若不是當初它拉著我上馬的話,我怎可能與你相伴到如今呢?”
想到當初見面時的溫馨景象,單鈺瑩小嘴一扁,不由地哭了出來,哭咽道:“死小賊,我不要死,我要和你一起白頭到老!我要同你生好幾個孩子,看著他們長大,看著他們成家立業!嗚,小賊,小賊……”
“好了,不要哭了!瑩兒,我們來拜堂吧!”黃羽翔拍了拍單鈺瑩的肩頭,突然將顫抖得更加厲害的任雨情的下巴給扳了起來,道,“雨情,你也一塊嫁給我好不好?”
聽著兩人卿卿我我的談話,任雨情不禁越發地感到孤單,剛剛才將心中深藏的情感展現在心儀男子的面前,誰知他轉眼之間便同另外一個女人談起了婚事,對自己竟是不理不睬,豈不是讓她傷心難過!她雖然外表冷清,但內心卻是更加地孤獨,比別人更需要細心地呵護。正在自怨自艾之際,突然聽到心上人說出了自己極想聽到,又極不想回答的問題,不由地發愣起來。
“怎麼了,歡喜得傻了嗎?”黃羽翔輕笑一下,直起身體,將兩女都是拉了起來,道,“來,我們跪下,開始拜堂吧!”
單鈺瑩無論是身心都已經向他完全敞開,聞言先是雙腿一曲,已是跪倒在地。任雨情卻是猶豫起來,低下秀頸,不敢向兩人看上一眼。
黃羽翔柔聲道:“雨情,你怎麼了?難道說,你現在還在顧及師門嗎?這一刻,你便是你自己,這一刻,你只要做你的任雨情便行了!什麼問劍心閣,便讓它扔到一邊去吧!”
任雨情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終是點點頭,道:“羽郎,我願意嫁給你,我願生生世世都作你的妻子!”若不是陷於洞中絕境,恐怕這冷清的女人怎都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黃羽翔頗是滿意,拉著她一起跪了下來,道:“老天爺在上,弟子黃羽翔與單鈺瑩、任雨情,今日在此結為夫婦!此後生生世世,願做比翼齊飛,永不分離!”
單鈺瑩雙掌合什,道:“觀音娘娘,信女單鈺瑩,今日與黃羽翔結為夫婦,願娘娘保估我們,下輩子投胎轉世,還能成為一對夫妻!”
任雨情卻是解下了纏在秀髮上的白色髮帶,將它繫到了黃羽翔的手腕上,任滿頭青絲直瀑到了腰間,道:“祖師爺,弟子任雨情不肖,沒能遵守問劍心閣的門規,動了凡塵俗念!今日雨情要嫁於黃羽翔為妻,乃是心甘情願的,若是祖師爺要責罰的話,便讓一切都留給雨情一個人來承擔!是雨情自己愛上他的,不關羽郎的事!”
“瑩兒、雨情!”黃羽翔牽著兩女的手,三人一齊叩拜起來。一拜天,二拜地,再是相互交拜。
單鈺瑩撲到了黃羽翔的懷中,道:“小賊,我好高興,我終於可以做你的妻子了!”
任雨情也擠了進去,道:“羽郎,我終於明白了孃的感受!為什麼她每次提到爹爹的時候,神情雖然很落寞,但眼神卻滿是幸福!我有時候很恨爹爹,他明明是中原第一高手,為什麼卻是連心愛人的心願也滿足不了!但現在我知道,只要能夠與你見上一面,便是一年只等這一天,我都是無怨無悔!”
黃羽翔咧嘴一笑,道:“單鈺瑩、任雨情,你們從這一刻起就是我黃家的人,以後我就是你們唯唯一一、真真正正、親親密密的好丈夫!所謂夫為妻綱,以後我就是你們的頂樑柱,你們一切都要聽從我的,你們都記得了嗎?”
單鈺瑩將嘴巴扁扁,顯是對此不以為然,但隨即想到此時已沒有多大的生望,便讓他逞一下最後的威風,只是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身,輕輕將頭點了下。
任雨情道:“羽郎,我現在真得已經是你的妻子了嗎?我是不是在做夢啊!如果這是一場夢,我希望永遠也不會醒!”
黃羽翔哈哈大笑,道:“如果這是夢的話,那麼夢醒之後,我也會像現在這樣,將你擁在懷裡,讓你成為我的小嬌妻!”見兩女都溫溫順順地倒在自己懷裡,他終是換上了一抹正經之色,道,“好了,現在我們得想辦法出去了!”
“死小賊,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總有蒙人的鐵騎在這裡胡亂衝撞,我們縱是百般努力,也是無濟於世!”單鈺瑩最大的心願已遂,似是覺得便是死在這裡,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得,語氣頗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