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裝扮,但卻往別處,做那‘倒鬥’的準備了。
到底如何,吳不成真個不知,但眼下都是這般,這次盜墓說到底是為了給趙夢瑤治傷,她總不會自己耽誤了自己吧?
沒多久,便聽到支呀呀一陣牙酸的聲音,紫陽書院的大門開啟,這外來的書生才能入內。
便在此時!
“天下書生且慢!今日重陽詩會,實在是人數太多,我紫陽書院雖然好客,可無奈地方太小,所以,只能是讓許多人置身書院之外了。但,大家不要著急,能進入書院者,當為好學先進,為有識之士,是以,出一題,答對者,便可以進入書院當中,登臨黃鶴樓,答錯者,就請回吧。”
竟然搞了這麼一套!
“怎麼回事?”
“這怎麼了呢?”
“今次怎麼不一樣了呢?!”
許多的學子都很納悶,但有的人似乎也是想到了。
“聽說內閣大學士,欽差大人唐生唐襄龍到此。”
“莫非……”
“差不離呀。”
那剛剛宣讀規矩的紫陽書院之人接著又說道:“此題,乃是內閣大學士唐生襄龍公出的,題目在此,大家聽仔細嘍。
聖人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這題……就這樣的完了?
好多的人,都跟之前那個老漢差不多的僵硬了起來。
第一百六十八章入得門來
黃鶴樓上,面朝大江,遠處龜峰山清晰可見,景色宜人,涼風習習。
有兩人憑欄對視,面帶笑容,都是三十多快四十的人物了,只不過,寬袍大袖,文人雅士的風範,卻讓人無法鄙視。
其中一人開口道:“襄龍兄此番來黃鶴樓,真的是給了我紫陽書院好大的面子。”
襄龍兄,自然就是唐生唐襄龍,當下便笑著回道:“正浩兄,此言差矣,今番前來,本官是做要什麼的,正浩兄肯定早就已經心知肚明。”
這讓人,其中一位便是內閣大學士欽差大人唐襄龍,而另外一位,則是紫陽書院祭酒,孫亮孫正浩。
孫亮孫正浩乃是當世大儒,不光極善詩詞歌賦,而且文章也是厲害的很,更兼經史子集無一不通,當世很多人都對他是推崇備至。
而眼下,兩個人,一大儒,一高官,絕對是同根生的,卻似乎有些氣氛不對。
這都是因為唐襄龍所說的,實在是太過直接了點兒呀,若以文章而論,開宗明義,開門見山,絕對沒有任何噎著藏著的。
“哈哈哈……襄龍兄還是那般直率。”
“沒辦法,時不我待,天下之局變化奇妙,若是我慢了,那別人就快了。”
孫正浩跟唐襄龍兩個人這一番看上去是閒聊,可其實綿裡藏針,端的是厲害。
唐襄龍直言自己是來挑人才的,雖然沒有一句是說的這個,但是,今日可是重陽詩會,他唐襄龍怎麼就如此巧合的來了呢?
最關鍵的是,那個‘入門題’還是唐襄龍給出的呢。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就這麼一句話,沒錯,這是聖人之言,可是,就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是要解說這聖人之言?
還是要解說之下,再講自己的道理?
反正,怎麼想似乎都可以。
所以,此時現身,再加上這一題,唐襄龍喧賓奪主之意,實在是再明顯不過了。
那孫正浩可如何接招呢?
“襄龍兄,莫非是要為你們楊黨來增加基石嗎?”
“哦,楊黨是什麼黨?”
孫正浩一問,唐襄龍卻很是奇怪。
這……
“莫非,襄龍兄真的是要為這大齊天下,捨棄一己之私?”孫正浩臉上的笑意都不見了。
要說這話也好奇怪的,可是唐襄龍聽完便笑道:“要說,也不是沒有一己之私,本官也有想當多的想法,其中自然有許多是為了自己著想,甚至還不少,特別的,本官總是希望自己的孩兒日後有個好歸宿吧?哈哈……但,這一切並不與本官所做相違背,本官正是知道,這天下太平了,咱們大家才有好日子,不光是老百姓,便是本官,便是本官的孩兒,那都是這般……正浩兄,不知你聽明白了嗎?”
孫正浩聽完,臉色多少有些愧意,但馬上便說道:“襄龍兄浩然正氣,讓人欽佩,其實道理很簡單,可真正能這麼做的人,少之又少!好!我孫正浩也不多言,襄龍兄想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