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雖然不同,做法卻差不多,無非是進攻或者防守的區別罷了。
反正,都是在戰鬥。
但隋雄卻不禁納悶起來。
萊昂因為已經成為雄鷹之神復活載體的緣故,所以力量提升飛快。老實說這力量其實有點虛假,就像是雄鷹三件套覺醒時候的效果一樣,等雄鷹之神被從他的靈魂上剝離,很快就會跌落到真實水平——大概會比他之前更弱一些,畢竟從傳奇巔峰到初入半神,的確是會暫時降低一點力量的。
那麼,這條邪龍究竟是怎麼回事,力量也能這樣不停地增強呢?
就算它的力量來自於一位聖靈,但一位聖靈又能夠有多強?別說能夠繼承給他的力量終究是少數,就算一點不漏全給他,也不夠啊。
要是區區一個聖靈就能跟雄鷹之神這強大神力相比,那這聖靈的來歷恐怕就有點讓人害怕了。
就算雄鷹之神隕落很久,能夠傳給萊昂的力量不多,可那聖靈也已經隕落了啊。
隋雄心中暗暗盤算了一下,不禁有些擔心。
假設這力量真的來自於那聖靈的話,那聖靈的背後的神祇至少也是強大神力,還是強大神力裡面最強這個檔次的——比方說光輝之主、吞天之犬、正義之神……大致上這個等級。
若非幾位偉大神力都沒有教會、神國和聖靈的話,隋雄甚至會懷疑那傢伙沒準是哪位偉大神力的聖靈呢!
就在這時,溫納突然笑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是充滿了巧合!”祂說,“兩個想要復活的神祇碰到一起了,這種事情就算一萬年也見不到一次吧……”
隋雄微微一愣,卻沒有將注意力分到邪龍身上。
此刻萊昂的情況猶如高空走鋼絲,隋雄的關注就是他的保險繩,不管邪龍的情況究竟如何,隋雄最多也就隨便看一下,不會真正浪費精力去研究的。
他真的沒空。
好在溫納也明白這一點,乾脆當了一回臨時解說員,給他解說起來。
“那邪龍的靈魂深處,有一份正在覺醒的神性。這神性吞噬了那個聖靈留下來的神性,正在飛快地壯大。不出意外的話,它可能會利用邪龍的身體甦醒,從而復活。”
“看得出來是誰的神性嗎?”隋雄問。
“暫時還不行,我正在研究。”溫納回答,“不過……有點眼熟,我應該見過祂,而且……打過不止一次交道。”
“這樣你都不記得?”隋雄有些驚訝。
“失敗者不值得人記住。”溫納說,“當然,另一個因素是它的特徵還不夠明顯。我見過而且熟悉的神祇太多了,有類似這種波動的也不少,其中隕落的……總也有好幾個。我還沒辦法確定它到底屬於其中哪一個。”
“你認識的朋友真多。”
“是啊,都是老朋友了。”溫納說,“雖然他們當中一大半都死在了我的手上。”
隋雄要是此刻正在喝水的話,必定會一口水噴出來:“你對‘老朋友’的定義有點問題吧!”他忍不住大聲抗議。
溫納笑了笑,說:“總而言之就那麼回事,對我來說,如果不是為了擊敗和消滅對方,一般我是不會去關注和研究誰的。”
“那被你關注和研究,還真是一件挺不幸的事情啊!”
“當然,對於這一點我並不否認。”溫納微微欠身,很得意地笑了。
又過了一會兒,祂突然眉頭一皺,說:“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來了。”
“怎麼了?”隋雄也忍不住皺起眉頭,問。
“金幣聯邦商人派和貴族派打起來了。”
“他們不是早就打起來了嗎?”隋雄下意識地問,隨即明白了溫納的意思,有些驚訝地說,“他們……現在開戰了?這都快晚上了啊,有這時候開戰的嗎?”
這種做法並不合情理,一般來說,這個世界的人們如果要打仗的話,會選擇天剛亮的時候準備早飯,然後士兵們提早起來吃飯,吃完了之後稍稍休息一些,大約在日出之後再過一個鐘頭的樣子開始打仗。如果戰鬥不是太激烈的話,打到中午的時候要暫時停戰吃午飯,戰鬥激烈的時候就各個部隊輪流吃午飯,再打啊打啊……晚飯是肯定要吃的,這世界計程車兵們絕對沒有打了一天之後還能撐得住的體魄,一般打到天色傍晚的時候,戰鬥也就該結束了。
像今天這種天色將晚才開戰的情況,實在少見。
少見並不是沒有,可那大多發生在遭遇戰的情況下。如同目前這種雙方擺開陣地對峙,卻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