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個自己一種鄰家小妹的感覺。好像不諳世事一般。
只當對方是涉世未深，被市井傳言引導了思維，如此想著，林雲的心中才舒服幾分。
忽然，一道意念傳入他的耳中，讓他神色又變：
“怎麼樣，小子，頂著這佛門敗類的帽子，去為佛門做臥底，這感覺如何？”
聞言，林雲只感覺心中發堵，他不知為何妙風一而再再而三的從這個問題上糾結，但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同尋常。而且此時的話，更像是一根刺一般，直接戳中林雲的心頭，讓他有苦難言。
如果有的選擇，他何嘗不想快意恩仇，但如今天下大勢，佛門已經無出路，若是不牽制住魔教，誰會給佛門多一分的喘息。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林雲自幼蒙受恩師教誨，天龍寺雖負我一片肝腸，但密宗，終究是我命起的地方，若非密宗，便無林雲。”
林雲直接傳音給妙風，而後直接切斷了聯絡，生怕妙風再說出什麼擾亂自己心神的話來。
正此時，司馬無空剛好開口說話，將林雲的視線給接引了過去：
“誒，無心小妹，你未曾行走江湖，雖然你們紅塵軒自稱堪破紅塵，但這大千世界，紫陌紅塵，又有誰能夠真正的堪破呢？至於這市井之言，不過是有心之人散播謠言，更是不可相信，你應該知道為兄的手段，當日之事的真相如何？縱然我不說，想必你也猜到了，否則，我又怎麼會對林兄如此推崇。”
司馬無空說著，有些可惜，又有些憐惜的看著這粉衣女子，倒是顯得十分惆悵。
只見司馬無空話音剛落，那粉衣女子臉上就露出了一種驚懼，好像生怕自己的話會惹得司馬無空生氣一般，趕緊解釋道：“林公子，無心剛才也是無心之言，希望公子不要計較。”
林雲點頭，隨意擺擺手：“好說。”
而後，他將目光轉移到司馬無空身上，總感覺這個玩世不恭的浪蕩子，和這小姑娘之間，好像存在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第667章 五息！
接下來的時間，幾人倒是相處的十分愉快，你來我往，倒是喝了幾杯水酒，倒是司馬無空的表現，讓林雲心中再次察覺到了不一般。
這廝整場下來，都是彬彬有禮，表現得極為紳士，倒是真有幾分大家公子的風範，和當初與自己等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
末了，念紅塵終究提及了最初的話，酒後紅暈的臉上，襯托的極為柔弱，像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
“司馬公子，如今可能坦言了？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來這裡，卻是一直等候我們姐妹二人，又是將時間一直拖到如今。相比一定有什麼話要說吧。”念紅塵淡淡說道。
林雲心頭卻是對這女子再次高看了一眼。
整場下來，他同樣看出了司馬無空心不在焉，雖然臉上始終掛著微笑，但卻總有一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他能夠看得出來，是曾經的一段相處，知道他本就是個心中無牽掛的人，但如今卻表現出來這幅左派，定然是有些事情要說。
而念紅塵能夠看得出這一點，足見其對人性的觀察，無微不至，如此才能夠發現一些端倪。
“不急，如今戌時不到，有些事情，說出來反倒不美。”
如此這般，幾人說了一些不著調的話題，終於等到天色昏沉，暮色降臨。
司馬無空才陡然之間起身：
“紅塵，無心妹子，如今我只有五息時間，不管我說什麼，你們一定不要打斷。”
司馬無空正色道，便是林雲心中也生出了一股莫名的緊迫感，好像這樣的表情出現在司馬無空的身上，還是第一次。
念紅塵和戀無心，兩人也是第一次見到司馬無空這樣的一副表情，紛紛矚目，不再言語。
“江湖將亂，紛爭將其，紅塵軒亦難倖免，我已經做出推斷，未來數年之內，整個江湖將會暗無天日，佛道爭鋒，群魔亂舞，天下之大，將無一片安寧之地，而紅塵軒的出路所在，不在天邊，近在眼前。”
司馬無空幾乎是一口氣說完，兩句話的時間相加，剛好五息。
但不料，就在司馬無空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都頹喪下來，好像觸碰到了什麼不該說的禁忌一般，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雙目無神，好像被攝去了神魂一般。
見狀，林雲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上前，一把將司馬無空扶起來，將自身的元力過渡過去，不肯停歇，如此這般，才使得司馬無空的臉色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