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其他派系。但一直以來都被邵家壓制著。直到後來。更是全面地掌控了整個幕野宗。沒有任何人反對。只是邵野之下。邵家居然只有一名仙君。這絕對是一個巨大地打擊。不過後來。邵成義和邵寅連番突破。讓邵家地威勢更加地強盛。甚至在邵野如今表現出地仙帝實力。更是如日中天。邵野身為仙帝。成為宗主地日子。其實也不久了。如仙帝。雖然有著無數歲月來修煉。卻不一定突破。一些外務。還是少管理一些。不然只會讓實力地進步更加地延緩。因此。邵野也把邵成義和邵寅兩人當作接班人來培養。
不過邵寅對於這些。根本就沒有任何地興趣。這一點邵成義早就清楚瞭解。就連他。在仙界之後。也少了這份心思。只是現在。邵野陰錯陽差地找上了自己兩人。真不知道到最後知道兩人地心思。會否失望透頂。
邵寅無奈地嘆了口氣。為了宗門。或許這些本就應該要犧牲地吧。眼見父親地神色。顯然已經被說服了。
“可是左塵太強了。以他地性格。定然會報復。我們幕野宗只有太祖您一位仙帝。根本不是他地對手。”面對達到仙帝這樣地高手。一般地圍攻。已經取不到太大地效果。人家地速度。迅猛無比。威力更是離譜。只要轟碎了幕星。恐怕什麼都是白費。
看到邵寅的神色,邵野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地話,已經說服了對方,只是一時間不能接受而已。地確,朋友,只有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時刻,才是最寶貴地。一旦有所衝突,背後插刀,也屬正常。
“這一點你不需要擔心,老夫自然能解決。”雖然說得輕鬆,但說到底也只是他的構想而已。
邵寅點點頭,臉色有些悽迷,告辭了兩人,就離開了大殿。
邵成義看著自己的愛子如此神色,長嘆了口氣,內心卻也有些欣喜。若是以往,邵寅定然大呼小叫,絕不會同意。但現在,能如此,顯然兒子已經慢慢的成熟了,知道怎麼去面對了。
想到當初,修真界愛子瘋狂的修煉,更是和自己一同飛昇。其天資過人,內心更是對自己,對宗門有著莫名的狂熱。現在為了宗門犧牲自己的友情,也只能自己承受,別人誰也幫不了他。
邵野倒是大喜,雲孫的懂事,更是讓他興奮。而且邵成義也不錯,非常懂事,看來後繼有人啊。就算是現在急流勇退,也不需要過多的擔心了。
離開了宗門漫無目的地飛掠著,腦海中一片混亂。眼見前方一座城市,就是以往經常來的貪狼城,現在的幕野城。看到城市,就忍不住的想到峰城星上左塵那傲然的身姿,深深印刻在腦海中。
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興之所在,與君痛飲三百杯!那樣的豪情,那樣的狂放,怎不讓他敬佩。
修真界,實力的緣故而無法與之熱血沙場,而現在,更是承受敵對,更是再沒有機會。一時間,心頭思緒浮動,不能自己。
眼見醉仙樓,依然佇立,身邊卻再無那傲然不可一世的身姿,心中一陣顫動。
友情,多麼熟悉的詞語,本以為日後定然可以再痛飲三百杯,奈何……
叫了些天仙醉,那更加醇厚的味道,充斥著身心,一時間,居然有種迷醉的感覺。
“來,兄弟,敬你一杯!”
“恕我冒犯,義之不再!”人的座位不斷的敬酒。數以萬金的美酒,就這樣不斷的倒在了地上,醇厚的酒香,飄蕩在空中,使得酒樓香味更是濃郁。
“白痴!”
對面的酒桌,一條傲然的身姿,獨坐著看著窗外的風景。本默然一切的神情,奈何對面的桌子頻頻的敬酒,雖然知道,對方只是發著酒瘋而已,看他的樣子,真的醉了。可是這樣被人遙遙舉杯,偏偏又是陌生之人,沒有阻隔,任誰都不會舒服。
“你說什麼,居然敢說我堂堂幕野宗公子邵是白痴!”
本是一句嘀咕,男子並不想招惹是非,奈何就算宿醉中的邵寅,耳目也是清明無比。此刻的他,心裡堵得慌,此時有人挑釁,又怎麼忍受得住。
一時間酒樓中本還在看戲的眾人,都驚訝地看著邵寅。想不到,眼前這青年居然還是風頭正盛,更直接掌控這領域的幕野宗的少爺。要知道,這可是邵野的雲孫,更一直被邵野看重的人物,如今居然在這酒樓中醉酒鬧事,實在是不可思議。
青年微微一愣,目光瞪了怒視著自己的邵寅一眼,不屑的說道:“說的就是你,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痴。一個只會醉酒鬧事的廢物而已。就算是幕野宗的少爺,那又怎麼樣?”
“不錯,那並不怎麼樣。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