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公子之後的四個人,顯得更為突出。怕是內功有了二三十年的火候,那年輕的公子形象俊雅,舉手投足之間無不彰顯出一股濃重的富貴氣息和久居人上的睨指氣使,若不是臉色有些蒼白,倒也算是一俊朗的人才。
雲飛揚特別注意的是這個年輕公子的一雙手,這雙手怎麼看也與這公子的身份不相配,特別大,而且手掌中老繭重重,顯是練了一門極為霸道的手上功夫,飛揚心裡納悶,這一行人顯得太奇怪。
“哎呀呀,裴大人,我怎麼也想不到你會大駕光臨,想我這小小的梅縣,竟能迎來你這等大人物,真是蓬蓽生輝啊!”林府尊顯然認識這年輕的裴公子,言語之中大是親熱。
裴公子拱拱手,道:“林大人太客氣了,林大人離開京城,來這裡已兩年有餘了罷,這一路行來,梅縣治下治安良好,百姓安居樂業,顯是林大人治理有方,有林大人這樣的能吏,實是我大唐之福啊。”
兩人親熱的寒暄起來。
飛揚卻無心聽二人互相吹捧,他的心思全用在這裴公子身後的四人身上,無獨有偶,這四人也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雲飛揚上下打量。
“這幾人來梅縣只怕不是考察官員功績這麼簡單,怎麼看這幾人也不像吏部官員!”雲飛揚暗自想。
裴公子顯是也注意到了立於一旁的雲飛揚,雙目中精光一閃,“這位是?”
林府尊道:“哦,這位是我縣的總捕頭雲飛揚,年紀雖輕,卻是有一身好功夫。來,飛揚,快參見裴大人。裴大人可是年輕有為啊,年紀輕輕可已是我朝吏部的五品官員了。”
飛揚踏前一步,抱拳道:“梅縣總部頭雲飛揚參見裴大人。”
裴公子笑道:“雲捕頭多禮了,我雖是文官,卻是愛好武藝,也學了一點不入流的功夫,有機會我們一定要切磋切磋!”
林府尊笑道:“飛揚,還不快多謝裴公子,要是能得到裴公子的賞識,你以後飛黃騰達,可就不可限量了。”
飛揚淡淡一笑:“山野村夫,能得到府尊的賞識,擔當這總捕一職,飛揚已是心滿意足!”
“哦!”裴公子顯是大出意外,不由多看了飛揚幾眼。林府尊笑罵道:“上不得檯盤的臭小子!”不過眉宇之間卻是顯得滿意之極。
裴公子接著道:“林大人,這次離京,父親大人有幾句話讓我交待大人!”
林府尊精神一振,“令尊大人竟然還記得我?卻不知有何事!”
裴公子眼神一閃,卻不言語,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
林府尊會意,道:“飛揚,王師爺,你們下去看看我為大人準備的接風宴怎麼樣了?”
二人知是裴公子有甚機密之事不願二人知曉,雙雙應諾退了出來。
飛揚巴不得快從這樣的場合脫身出來,今日與林鈺約好,要去聽林鈺給自己講四書呢!一出大廳門,飛揚便如同一隻脫出籠中的鳥兒般向後院飛去,也不管王師爺在身後大喊大叫。
大廳內,飛揚等一出去,裴公子正色道:“林大人,我等此行,名義上是考核官員功過,實際卻是來你梅縣另有公幹。”
林府尊吃了一驚,“不知公子可否透露一二?”
裴公子道:“我等此行不過是打個前站,主要是三個月之後,有一個大人物將要到此地,我們來此主要就是籌備此事!”
林府尊心裡打個突,“不知是哪位大人要來梅縣,這梅縣小小的地方,有什麼值得大人物們關注此地呢?”
裴公子笑道:“林大人,兩年前家父派你來此地任官,就已料到今日之事,是什麼人來,是什麼事,我們有什麼必要知道呢!我此行主要是經辦此事,作一些必要的準備的工作。這還需大人多多配合啊!”
林府尊又喜又憂,喜的是有大人物到此,如果一旦得到此人的賞識,以後飛黃騰達,自是不在話下,這位能支使吏部尚書之子為其打前站,肯定是朝中之風雲人物,憂的是這梅縣不知何事引起朝廷關注,心裡如同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當下笑道:“公子放心,要人有人,要物有物,公子只管吩咐好了!”
搓搓手,裴公子笑道:“好,公事已必,林大人,你兩前送給父親的哪盆七色玫瑰父親是讚不絕口啊,對林大人培育花草的絕技是佩服不已。今日我既到了此地,理所當然的還是要去欣賞一下,卻不知林大人這兩年又培育出了什麼新品種啊?”
林府尊老臉一紅,當年他正是憑藉著一盆絕品的七色玫瑰博得酷愛花草的吏部尚書裴遠達的賞識,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