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修書一封,懇請我師門能派出一些好手來助陣。”
向成義大喜,“如能得青城大力相助,自是如虎添翼,田兄弟,這事你要儘快著手!”
李強站了起來,道:“幫主,不論是請誰相助,只怕都得我們自己挺過這第一關,天鷹堡的四戰將已是尾隨我們追來,如我們過不這一關,只怕不等到援兵到來,我們就已全軍覆滅了。”
田富轉頭看過去,奇道:“這位小哥是幫中的新進麼?我怎的不識啊!”
李強李光二人站了起來,同時向田富行禮道:“參見田堂主,我們很早就是猛虎幫中人了,認得田堂主,只不過以前我二人身份低微,堂主不記得我們罷了!”
向成義呵呵大笑道:“田兄弟,這二人以前不過是在我幫收些保護費,你自然不識,不過最近這二人有些奇遇,倒讓二人成了我幫中的一流的好手了,這一次能安然逃到你這裡來,還多虧了這二人呢!”
田富不由心中大奇,這二人有什麼奇遇,能從幫中最底層的一個混混一躍而成為幫中的重要人物,看幫主的表情,卻是對二人極為滿意。
疑惑的目光看向向成義。
向成義接著說:“田兄弟可知道有一個叫雲飛揚的麼?”
田富一驚:“這個自然知道,最近江湖中最火的就是這個人嘛,斬殺元家兄弟,千里追殺裴立新。孤身一個深入裴家龍潭虎穴,當著眾多高手的面將裴立新斬成了太監,後又安然逃出。在虎頭巖上又將追來的高手幾乎斬殺殆盡。現在江湖上給了他一個魔刀的名頭,可是大大有名的人物啊。可惜此人年紀輕輕,卻是英年早逝啊。虎頭巖一役,終於是雄虎難敵群狼,聽說自虎頭巖上墜下,死了!”
李強霍地又站了起來,“田堂主此言差了,憑那王明顯等人,如何能奈何得了我師傅,此定是那王明顯用以遮羞的謠言!”
田富啊的一聲站了起來,“原來你們是他的弟子。這可失敬了!”雙手對著二人打了一個拱,不由對他們另眼相看了。
李強二人卻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如今自己在江湖上也算是一號人物了,悲的是造就自己的師父如今卻是生死不知,雖說二人都強迫自己不去相信江湖上盛傳的雲飛揚已命喪虎頭巖的說法,但數月過去了,卻仍是毫無訊息,讓二人也不由得懷疑起來。
就在江湖中人都在嗟嘆雲飛揚英年早逝,江湖中又失去了一個年輕精英的時候,這個還不知自己已在江湖上被人稱做魔刀的人正在揚州府最為揚名的風景瘦西湖處陪著美女董宛兒觀賞風景。
二人都是第一次來到這風景勝地,尤其是宛兒,更是歡喜無比,幾天以來,飛揚陪著宛兒遊遍了瘦西湖的存卷石洞天,西園曲水,長堤春柳,徐園,小金山,蓮花橋,白塔,二十四橋,靜香書屋等,宛兒卻仍是不滿足,今日又拉著飛揚來到了另一處風景名勝之地筆架山。手裡捧著一大堆小吃的飛揚看著在前面歡呼奔跑的宛兒,不由啞然失笑。
今日的宛兒,身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綢緞長裙,一根粉紅色的飄帶紮在頭上,隨風飛揚,襯托著她那如花的笑臉,路人無不側目回頭,身著藏青武士服的飛揚龍行虎步,也是讓不少青春少女,懷春少婦嘖嘖不已,看著自己二人快成了這裡眾人觀注的重心,飛揚不由加快了腳步,只希望快點走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好避過哪些火辣辣的目光。
就在飛揚陪著宛兒遊玩的時候,李強李光二人也正在這筆架山閒逛,雖說現在情況危急,但久於江湖的田富卻也知道弦崩得太緊反而容易斷的道理,特別是這些自上洛一路殺來的弟兄,所以二人仍得以出來好好放鬆一翻,若依著李強的性子,不如到那久負勝名的秦淮河去逍遙一翻,奈何李光卻拖著他來到這筆架山,看著這些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山水勝景,李強大為不滿,嘴裡道:“光子,你說咱們要是去那秦淮河上,躺在娘兒們的懷裡,喝上幾杯美酒,那有多舒坦,你卻非要到這兒來,這裡除了這些鳥樣的山山水水,又有什麼花頭?”
矮小的李光正待反辱相譏,眼角忽地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一呆,大叫起來,“大哥,快來!”正自將一雙眼在一個美婦高高的胸脯上掃來掃去的李強不滿地說:“叫什麼叫,又有什麼好看的了。”
李光急道:“我看見有一個好像師父啊!”
“什麼?”李強身體一震,一個虎跳,來到李光的身邊,放眼望去,除了一片攢動的人頭之外,卻是什麼也沒有見著。“光子,我看你是想師父想花了眼吧!那裡有了。何況吃師父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物,又有什麼心思來這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