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進食物。
而那道人橫眉立目怒喝一聲:“滾!”生平作惡多端的人,為他度亡已是恩賜,此人竟得寸進尺,不知好歹。
注視著那地保魂魄遠行而去,風一戈上前道:“多謝道長。”
“別整那些虛的,日後行事先分利弊,三思後行。”道長擺擺手,將事物收回包裹中,轉頭小聲道,“無德無良乃是同門,如今兩人你都開罪,日後多多小心!”
“嗯?”風一戈想到這兩個妖道有關係,但卻沒想到他們還活著。可是無論他再這般詢問,那道人卻閉口不談。通身紫氣縈繞,發力氤氳全身欲要離去。
“敢問道長法號?”風一戈對著天空大喊。
空中遠遠的傳來聲響:“上清,通陽子”
“上清宗嗎?看來非去不可了。”風一戈喃喃道。
事情完畢,風雲二人借住法力重新返回深井之中。而再次見到大龜時,他的四足上已經充滿血色,想必是那陰魂離去,腳上疾病已好。自由移動並無問題。
“丫頭前來,此乃水屬鎮符!”大龜前足稍稍一動,將那塊淡藍色水符交到云然一手中,想必還在為方才風一戈要他‘預付定金’胎息術之事記仇。
風一戈看出原由,哈哈一笑:“前輩,以後去哪?”
“中原,清涼潭!”那大龜朗聲說道,而後化身一道聖潔藍光,消失不見。他足疾已好,能夠自行移動,尋找外界靈氣,並不再需要水屬鎮符作為靈氣來源。
風一戈點點頭,默默將位置記在心中。
事情完畢,五行鎮符手中已有四塊。那第四塊就是在風一戈在陳石匠家搬出桌子時,散落在地上的一塊土屬鎮符。據風一戈猜測,這塊土屬鎮符乃是那‘釘魂’的妖道交付給陳石匠。沒有土屬鎮符中的土性靈氣輔助,一個凡人哪有那般強大的力氣將靈石輕鬆釘入河水中。
但為何無德要將到手的鎮符送出?
四塊鎮符到手,風一戈也不忙著尋找最後一塊,而是拉著云然一找了一家大館子吃飯。自從回到北徐的那一天就沒有好好吃過飯,王府所贈的銀票還剩兩千兩足夠吃的。
兩人坐定,云然一從懷中將一雙嶄新的靴子取出,小臉紅撲撲道:“大叔,這是給你的靴子。”
風一戈明顯一愣,隨即接過那面料上乘,霸氣威猛的靴子,眼睛裡溼溼的。穿在腳上尺寸有些小,風一戈卻大笑著:“正合適。謝謝丫頭。”
“可有點小呀。”云然一見他那雙腳一直向前磨蹭。
“沒事,穿穿就撐大了。”風一戈不以為然,而後喚來小二點菜。
將最好的飯菜點完,風一戈把剩下的全部銀票交給了云然一。想必方才的靴子就是小丫頭順來的。一個女孩子家身上不放些銀子那行,至於自己到無妨,隨便吃點就行了。
見到這一桌子的好菜,兩人也不顧形象,風捲殘雲的吃了起來。小丫頭小嘴塞得滿滿的,揮舞著沾滿油水的胖乎乎小手和風一戈爭搶雞腿。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兩人捋著脹脹的肚子,止不住的打著飽嗝。
云然一猛地想起什麼,小聲道:“大叔,昨夜我去那個地方的時候,好像聽到了藍”小丫頭話語沒有說完。
就在云然一昨夜去青樓拘那王家公子的魂魄時,聽聞青樓中似是有人談論‘藍姑娘’的字眼。她想和風一戈說的,但卻不曾想事情繁多忘記了。
“怎麼不早說!”風一戈瞪了云然一一眼,直接推開窗戶從二層一躍而下,急忙奔往昨夜經過的那家青樓。
小丫頭面帶委屈,眼淚不爭氣的簌簌落下,心中止不住想到:他不要我了,一但找到藍姑娘,他就會離我而去
而這時候風一戈的心思都在藍染塵身上,都在那個讓自己朝思暮想九年,差點丟掉性命的倩影身上。
急忙趕到昨夜經過的那家青樓,現在是白天一般青樓不營業,裡面的姑娘和龜公都在睡覺休息。風一戈不管那一套,直接踹開大門,閃身進入屋中,正巧與一女子四目相對,正是昨夜給她兩枚銅錢,讓她從良的女子。
“怎麼又回來了?”那女子面帶喜色但眼神有些慌亂,經過昨天一事,她已決定不再做這一行,並向老鴇贖身,想做個堂堂正正的女人。而這次新生,無疑是眼前這個滄桑漢子給她的。
“藍染塵在哪?”風一戈抓住女子雙肩,雙眸中怒火大起的喝道。
那女子顯然被他的氣勢驚住了,斷斷續續道:“什什麼藍染塵?”
“昨天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