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將其聯絡到一起。
老蔫神色頓時哀傷,眉攢禁聚顯然是孩童般神色。而後開口將此事敘述清楚。
他確實是昨夜的白僵,也是木匠老蔫的兒子。父子兩個都是李先章家中的下人。一年前老蔫上山不知從何處拖回一塊上好木料,據說這塊木料冰冷至極,身為有經驗的木匠,老蔫兒如獲至寶。
但這塊木料卻也被李先章看中,欲要奪過製作夏季的消暑之物。但老蔫不同意,讓兒子跑去報官。李先章一怒之下將老蔫兒子殺死,並且仗著自己身份強行將此事壓了下來。老蔫悲痛欲絕,連續五天不眠不休將木料製成上好棺槨。將兒子放了進去。
李先章越想越氣,但又不敢明著再害一條人命,便狠心的用毒殺死老蔫。而後將棺槨丟棄在破廟之中,也就是風雲兩人路遇的殘若寺。就在他欲將老蔫草草下葬的那一晚,風一戈打碎棺槨,將怨氣纏身的孩童放出,這才有了後來的老蔫‘重生’。
一切源頭都是來自這李府。
兩方都認為那塊泛出寒氣的木料乃是不凡之物,卻未曾想到實際放出寒氣的則是那塊夏朝的龜甲。
講述完畢,老蔫繼而朝著李先章猙獰而去。這一次風一戈沒有出手。古語有云:天理昭彰報應迴圈。李先章所種惡因,便要自食惡果。
風一戈告誡老蔫兒子魂魄儘快投胎,莫要再生惡事後便離去。離去之前看了一眼已經死去的李先章眼神中沒有絲毫同情。惡人不須憐憫,否則就是正邪不分,善惡不明。
他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但令他沒想到的則是,此事竟惹出滔天大禍。
未時,風雲兩人繼續向東掠行,期間風一戈的手指一刻也沒放下,始終捏決聚氣。先前已然去往幾夜前遇到藍染塵的東盛兵營,發現他們已然離開。而看著地上的車轍痕跡,這些東盛的特殊士兵確實向北而去。
所以風一戈推測,他們定是壓著藍染塵繼續向東。再加之先前被那神秘道人一聲震飛,風一戈更加不敢浪費一點時間休息。時至這刻,他已然是靈仙青氣巔峰境界。
兩人一路向東,在天黑之前離開城鎮,進入荒野,也幸運的找到一處草廬。便打算在這裡休息。
此草廬處於荒野中,方圓百十里只有此一草廬,且只有一間屋子,細心觀察後見到頂上禦寒荒草乃是新鮮,風一戈上前摸了摸那由泥巴和草料製成的牆壁還有些許溼潤。心中不禁疑惑大起。再向四周看去,這地方並無水井,上前敲門也無人應答。
“大叔,或許是這裡的人家已經都逃難走了。”云然一看出他心中擔憂後出言道。
而風一戈則冷笑一聲:“不是都逃走了,而是都來了!我們今晚就在這裡休息。”
小丫頭並未理解風一戈的話語,跟他走進了草廬。廬中佈局簡單至極,只有一床一桌。風一戈注視這一幕再度冷笑。
天色已晚,兩人一妖吃飯過後,云然一在床休息,睡前風一戈囑咐小丫頭不要睡熟,而他則是在桌上盤膝而坐,捏決聚氣。此時丹田中的內丹已有嬰兒拳頭大小,最起碼不會輕易散掉靈氣了。
一邊聚氣一邊將懷中那個小布袋掏了出來,這是他從陸道人的墓中找到,這段時間雜事纏身無心顧及。今日難得的閒暇,取出那只有巴掌大的紅色布袋,先是被它周身氤氳的紅光所震,此乃法力加持景象。將收口的兩根黃帶解下。
探手進入,只覺一片冰涼堅硬。並且裡面所盛事物不少,足有七件。取出第一件,定睛觀瞧只見一通身烏色,長三尺的一柄小錘子,應該玄鐵之類的金屬,風一戈鬧不清楚,細觀下去,這柄小錘柄部雕刻兩個篆字。
而後取出第二件,則同樣是通身烏色,長三尺的錛,相同的是這物件柄部也有兩個篆字,和錘上字跡並不同。
將七個物件全部取出陳列在桌上,風一戈不禁眉頭大皺,這些物件乃是:錛鑿斧鋸,錘子,毛刷和測量尺。並且七個物件全是通體五色,長三寸十分精緻,柄部帶兩個篆字。
“難道陸道人羽化前是個鐵匠或是木匠?”風一戈坐在桌上託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大叔,這是?”云然一緩緩走過來也是滿臉疑惑。而後風一戈將事情和他說了一遍,並向她問道這七個工具柄部篆字含義各是什麼。
小丫頭拿起小錘子細細打量後道:“天樞。”而後面的六個工具上的篆字分別是: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瑤光。
“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瑤光。這難道是天上北斗七星?”風一戈自言自語。雖不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