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士及擅長偽裝,”慕修遠對著慕子謙講道。
“先別管了,我們速回山莊,你再把詳情告訴父親。”慕子謙帶領眾人將屍體清理一番領著眾人返回羽化山莊。
葉羽領著黑衣殺手一口氣奔出數里,到了一片山崗上才停歇下來,立刻取出十幾枚還陽丹分給眾人。
“這是六品丹藥還陽丹?”胖子殺手認出丹藥驚訝道,“小兄弟真是大手筆啊,隨身攜帶這麼多丹藥,不如你加入我們狼牙殺手雲師吧,我們正需要你這樣的金藥士。”
“老八!”刀疤老大怒喝,旋即對著葉羽言道,“小兄弟救命之恩我郝連鄂改日再報,我等還有要事,不如就此別過!”
“你說什麼,郝連鄂?你姓郝連?我正想問你怎麼會九轉連環拳。”葉羽聽聞郝連二字立時色變。
“怎麼,小兄弟莫非相對我等出手!”刀疤老大冷冷道。
“你與荊國郝連皇族什麼關係?”葉羽急切的問道。
“我便是郝連皇族平山王郝連鍩的孫子,小兄弟想殺我不成?”
“你看我的拳法,”葉羽說著一連打出十幾招九轉連環拳,又運轉太清術凝結出一個手印。
登時所有殺手瞠目結舌,久久胖子殺手才失聲道,“九轉連環拳?三清術?你是郝連家的人,哈哈???大哥他是郝連家的人。”
“你是?”刀疤老大一改冷漠的神情緩緩問道。
“我姓郝連名葉羽,是定山王郝連融的兒子,”葉羽說出這個名字不由深深吐了口氣,太多的回憶與這個聯絡在一起。
“葉羽?你是融叔叔的兒子,你小時候我還在定山王府裡見過你呢,真的是你,小主······”刀疤老大一陣悸動,難以遮掩的喜色流露出來,“小主在上,受我一拜。”郝連鄂說著就要跪拜。郝連融是荊王的嫡親弟弟,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而郝連鄂的爺爺平山王乃是荊國旁親皇族因此才給葉羽跪拜。
“大哥,快別這樣!你叫我葉羽就好,”葉羽急忙扶住郝連鄂。
“太好了,我們這就回去稟明太子,如今有了葉羽我們狼牙雲師便多了一份復國的希望,”先前冷漠的郝連鄂竟然大笑起來,“當年啟州一戰,吳國拒絕出兵,陛下飲恨自縊,我們拼著性命將太子從從虎口救出,後來聽聞融叔叔戰死,定山王府慘遭滅門,不曾想小主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我們這就回去告知太子,為葉羽接風,快哉呀!”
齊國,銀州城裡,熱鬧非凡,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行人不斷,車水馬龍,許許多多的古建築林立挺拔,雄偉壯觀。
葉羽跟著郝連鄂來到一株古建築城堡,戒備森嚴,門口兩座大銅獅子威嚴赫赫,上書‘飛雲堡’三個大字,數十個精幹的守衛穿著淡綠色的鎧甲氣宇軒昂,看見郝連鄂回來,立馬躬身上前:“鄂統領回來了,不知這次有什麼收穫?”
“快去告知少主,就說少主想見的人到了。”
葉羽跟著郝連鄂進入城堡,石樓林立,火靈之氣充沛,誰也不會想到狼牙殺手雲師的總部就這般明目張膽的設立在銀州城裡。葉羽心中暗暗稱奇,峰迴路轉,郝連鄂領著葉羽穿過十幾個院落,才到最後一座一丈多高的石牆上開啟石門,繼而又透過暗道穿過一座小丘,豁然開朗,潺潺流水奏著靈動音律,已然到了冬季,然而這裡卻是一片春意盎然,靈氣四溢,鳥語花香,真是一處先天福地。
一名青衣少年,二十左右年紀,英俊的臉龐卻散發出威嚴之氣,正是荊王的遺孤郝連少羽,怔怔的看著遠處緩緩走來的葉羽,少年額前的碎髮在金色的陽光中盪漾,一張俊秀的臉龐透出幾縷英氣,葉羽他長大了!郝連少羽眼眶中閃出縷縷晶瑩之色,忽然大喊:”葉羽!”
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一把將葉羽擁入,熱淚滾滾滑落,他揹負國恥家恨,從茫茫血海中生還,那一刻他便不再是為自己活著,修身,齊家,復國,憑著荊國的舊人扶持,一步步艱辛的走來,多少辛酸苦楚只能隱忍於心,因為他是王,一個國家的王,他必須帶著他的子民光復山河,他多想會有一個肩膀和他一起扛起這份責任,在這一刻滿眼的淚水早已將這些年所受的苦楚吐露,悲憤欣喜五味陳雜的情感決堤而出。
“少羽哥哥,你不要哭,我們總會報仇的”,葉羽輕輕說著,,沒有表情,火紅色的瞳孔中流出幾滴晶瑩的液滴,旋即消失在臉頰之上,他在心裡默默告訴自己,我必須堅強。
郝連少羽拭去眼中淚水,大笑起來:“葉羽你不知道我收到郝連鄂的書信是多麼的開心,有了你復國便又多出一份希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