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八九點鐘才能醒。”
“多休息,對她來說是好事,這很正常,”蕭小白點頭一笑連道:“其實我之所以選擇現在過來,就是因為我這次為她診治,如果是在她熟睡的情況下是最好的。”
安欣聽得一愣,不禁道:“是嗎?那這麼說現在為我姐治療正好合適?”
“沒錯,現在就可以開始了,”蕭小白微微點頭道。
既然蕭小白這麼說,安欣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和白伯相視一眼,便是點頭起身帶著蕭小白上了二樓,徑直來到了安雅的房間。
房中,安雅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一旁角落靠牆的單人床上,本來靜靜躺著的白冰在房門開啟的瞬間便是有所察覺般豁然起身。待得蕭小白幾人進來,一襲白色緊身休閒裝的白冰已是站在了床邊,高挑的身姿曲線玲瓏。
依舊冷冰冰的,不過白冰卻是看了眼蕭小白,隨即側身讓到一旁對當先走了過來的安欣略微低頭示意,但卻並未開口說話。
“蕭先生,請!”站在床邊看了眼床上靜靜熟睡的安雅,安欣這才讓到一旁,側身對蕭小白略微伸手示意輕聲道。
點頭上前坐在床邊的座椅上,伸手為安雅把了把脈之後,蕭小白才抬頭對幾人輕聲道:“安小姐,我現在開始為安雅小姐治療,希望你們能夠迴避一下。”
“好,沒問題!”愣了下的安欣,略微猶豫還是笑著點頭應道。
“不行,我要守著大小姐!”白冰卻是突兀開口,聲音低沉冰冷卻固執堅定得很。
抬頭看了眼白冰,眉頭微蹙的蕭小白,還是勉強點頭。
於是,安欣和白伯轉身離開了,並且順手關上了房門。一時間,房中只剩下了蕭小白、白冰以及靜靜躺在床上熟睡的安雅。
蕭小白先是伸手在安雅脖子上一處穴位揉了揉,確保她能睡得更熟不會醒來,這才略微猶豫的掀開了蓋在安雅身上的薄被,伸手欲要解開她身上單薄的睡衣。然而,剛伸出手還未有所動靜的蕭小白,便是動作微僵了下。
不知何時出手的白冰,已是來到了蕭小白身旁,手中冰寒匕首貼在了蕭小白脖子上。
“想要保證不出差錯,我不能隔著衣服針灸。你如果真不想安雅小姐出什麼意外的話,最好把你的匕首從我的脖子上拿開,”頭也沒回的蕭小白淡然道。
白冰則是美眸冰冷的看著蕭小白:“針灸?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其他的壞心思?”
“你這樣說的話,我沒法治了。那安雅小姐,只能永遠失憶下去,甚至於病情可能加重,運氣好的話也許還能活個一二十年,”蕭小白不置可否道。
秀眉皺起的白冰,略微沉默才收回了匕首沉聲道:“治療的時候,別亂看!”
“要不還是你來吧!”蕭小白不置可否的聳肩向後退了兩步側頭看向白冰道。
冷淡看了眼蕭小白的白冰,便是將匕首別在腰間,上前小心扶起安雅,幫她脫去了身上的單薄睡衣。就在白冰準備扶著安雅再次躺好的時候,蕭小白輕咳一聲接著道:“上半身不能有遮掩,否則我沒法下針。”
話音剛落的蕭小白,便見白冰豁然轉身目光冰冷凌厲的看向了自己。
“我說的是事實!”蕭小白卻是恍若未覺般對白冰一攤手道:“不要諱疾忌醫?”
沉默了十來秒鐘,就在蕭小白感覺有些受不了白冰這般目光的時候,她才默然轉過身去,似是猶豫了下才伸手解去了安雅上身的最後一層束縛。
“管好你的眼睛!”輕輕扶著安雅躺好的白冰,為她蓋好下身,這才轉身冷然看了眼蕭小白沉聲說了句,隨即讓到了一旁。
沒有多說什麼,重新回到床邊坐下的蕭小白,看似故意不往床上的安雅身上看,俯身開啟放在一旁地面上的醫藥箱,心中則是忍不住暗暗腹誹道:“你要我怎麼管好自己的眼睛啊?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東西,我想不看也不行啊!”
取出針囊在床沿攤開的蕭小白,伸手再次為安雅把了把脈,這才抬起頭來。
因為大半年躺在床上的緣故,安雅顯得比較消瘦,身材實在是沒什麼料,不過這卻也更明顯的凸顯出了那一對雪峰的雄偉挺拔。
嗤。。聽到一旁白冰拔匕首的聲音,反應過來的蕭小白輕咳一聲忙一本正經的伸手捻起一枚銀針在安雅碩大的雪峰旁一處穴位紮下。為了不再刺激白冰,蕭小白可謂是下針如有神,很快便是在安雅胸口、腦袋、雙臂甚至於肩膀脖子之上紮下不少銀針。
“下。。下面也得扎!”蕭小白轉頭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