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愣住,自己正要勸解王弟呢,怎會如此痛快?畢竟是弟弟,大王也是忘記了場合,立即伸手探向親王額頭,並非發熱,而是冷涼得很!
這一摸才令親王回過神來,忽然看見兄長在探視自己是否有恙,這三十六七的書生頓時被感染,狠狠按住大王的手,捨不得讓他鬆開。
大王更是唏噓不已,連連責怪自己:“全怪為兄,這麼多年竟未體貼過賢弟,全怪為兄……”
“兄長,豈能責怪於你,都是臣弟無知,這大王也是我王室中人,我身為王室子弟,理應率先附和大王,愚鈍,愚鈍,望兄長莫怪,都是臣弟昏了頭腦,這麼多年昏了頭腦!”這慕飛玲的影子終於將親王敲醒,他已是後悔不跌。
兩兄弟開始飲酒,不過話卻逐漸少起來,都是充滿著歉意。
幾刻之後,親王已是微醉,大王突然問道:“二弟啊,為兄多年來有一事不明,我這苦口婆心一次次勸你納妃,可是一直被你拒絕,到底有何難言之隱?”大王知道親王絕無反意,因為身下無子嗣,所以一直在偏袒於他。
親王搖搖頭,當然是說不出口。
大王似是有些察覺便說道:“倘若有意中之人,不妨向為兄說出,無論是誰,何等人物,兄長絕不反對,即刻就允你們成婚……”
“兄長……”親王不敢再聽,若是早早告知大王,也許如今早已膝下兒女成群,永世王后依然健在,一切都會事盡人意,“臣弟有些醉了,要回府休息,日後只要兄王之見,提之便是,臣弟自當鼎力扶持!”
二親王已是兩眼模糊。
剛要走出宴殿,雙腳不由自主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