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穿梭師,是來這裡完成任務的,“一是商路通,雙方均有好處;二是萬一兵馬相見,此路可攔行。”
符柔聽不明白,剛想問什麼,忽然警覺道:“文圖哥哥,我們的人被圍困了!”
文圖也聽見遠處出現吵鬧聲,似有程家莊人叫喝,立即駕馭紅圖駒趕去,符柔的白馬也是緊隨紅駒之後。
“莊主有令,凡是過往客商,我程家莊必須護送!”一名莊眾喊道。
“哼!”幾十人圍著程家莊莊兵,莊兵之內有幾名客商唯唯諾諾,鏢護之人已經受傷。“不管你們程家莊什麼屁莊主哪來的道道,向來如此,非入山林交易的途經之物,誰先發現便是誰的,憑什麼你們護送,難不成故意與群幫做對?”
文圖立即明白,裡面的是過往客商,並不是與山中各寨往來,因此會被劫持。他立即下馬,將小公子抱至符柔身邊囑咐道:“看護楠兒。”
符柔立即扶住小公子,雖然看不見,可是聽到劫匪言語甚是氣憤,知道文圖要發火,便小聲道:“文圖哥哥小心。”
文圖大步走進包圍圈,程家莊的人一見,立即齊聲道:“莊主!”
“是誰打傷的鏢師?”文圖扶起倒地的鏢客。
未等莊眾指明,忽然有人喊道:“是我!”那人抱著彎刀立在外面,一臉鄙視神態,看來未曾把程家莊放在眼裡,“你程家莊破壞江湖規矩,竟阻擋我寨生財,不怕這黑野山群起而攻嗎?”
“此人是哪個寨內?”文圖自然不認識,只好問莊眾。
“他們是黑門寨的人,也屬於東嶺,喊叫之人名為聶晁,是黑門寨副寨主。”
“黑門寨?”文圖忽然震怒,大聲喊道,“我未去清剿你們,今日反倒自投羅網,自這官道通商以來,你等屢屢作惡,今日便令你為這受傷的鏢師償命!”
償命?!
聶晁倒是被弄得一愣,接著哈哈大笑,一笑這新莊主太過稚嫩,二笑鏢師只是受傷,竟誇口令自己償命!
文圖暗下狠心,黑野山一帶匪寇都是窮兇極惡,被官府追殺至此,如不即刻立威,恐怕已經來不及。陳王蠢蠢欲動,二王不知是否生變,再者穿梭長廊稱符柔二十歲左右便能夠返回,還有三年多時間,太多的事情需要做!
文圖迎著聶晁笑聲衝過去,黑門寨的人一見小莊主要動手,紛紛揚起武器招架,幾聲斷喝,文圖身邊的人已經爬在地上,哎呦喊著。
聶晁大驚失色,沒想到此人竟如此詭秘,立即閃身揮過彎刀,砍向文圖上路。
可在文圖看來,那刀速太過緩慢,一個箭步已經衝到聶晁眼前,隨著彎刀落地,聶晁頭蓋骨已被掌裂!
黑門寨的人忽見副寨主當場斃命,哪敢再起來,立即伏在地上乞求饒命。
“你們黑門寨一共有多少人?”文圖喝問。
“回莊主,一百有餘!”
“你們這些人聽著,如有作惡儘快投官,此地已留不得你們,如無犯科儘可自行離去,也可投奔我程家莊。各莊眾,即刻隨我入黑門,剿滅他們!”
“莊主?”十幾個小兵覺得這不可思議,即使莊主武功高強,怎麼帶這幾人便去剿滅?
“謝過這位莊主!”幾名客商更是覺得匪夷所思,自己鏢師受傷不但要賊人償命,甚至前往滅寨,那此路必程家莊所歸,乾脆轉身去了程家莊。
官道之東,黑野山一隅,一處山彎之內,便是黑門寨。
正午時分,忽見寨內衝入紅白神駒各一匹,上載紫袍男子揮舞彩劍,另有白衣妙女輕撫古琴。
小公子已然緊閉雙眼!
所到之處,一片哀嚎,各式武器紛紛落地,寨人或紛亂逃竄,或俯倒受制,眼見雙馬殺至債主門前。
“你是什麼人?竟敢入侵黑門寨?”寨主沒想到十幾個人便衝到自己眼前,定不是官兵,否則早已接到稟告。
“你寨副寨主聶晁在官道刺傷過往客商,今天程家莊便滅你黑門!”文圖喝道。
“你說什麼?”無疑這寨主聞所未聞,這不合規矩,也罪不至此。
“自今日起,凡擅入官道劫持過往客商財物,侵擾路人,一律殺無赦,有幫者滅幫,有寨者滅債,聶晁因傷及鏢客,已被文某正法,寨主罪不可恕,由我莊捆綁投官,還是自尋死路?”文圖故意如是說,實為無奈之舉,倘若哪日百萬雄兵相遇,死者何止萬千,百姓遭殃者怎能數計?
“我胡某從未怕過誰,今日你不來我寨,他日我必會帶人滅你程家莊!”說罷,挺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