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迅速,看不見;即使看見,也是很難看的翻躍。
那是世外桃源小山般的木枝累積而成,劍法無名!
餘下三人驚恐地望著文圖,知道已然落敗,手中武器尚停在半空,互相對視一眼,沒有逃跑,他們知道逃不出眼前人的劍風;也沒有再次襲擊,他們知道出手便會被鳥啄到。
撲撲幾聲,幾人紛紛自盡!
文圖瞳孔縮小,再度瞭然對方陰謀。
“英雄!”鈺兒幾乎哭出,見小姐無恙,抹掉淚水,跑到文圖眼前,緊接著“啊,啊”說不出話來。
“鈺兒!”陳瑩兒輕喝,“不得無禮!”
文圖轉過身,伸出手淡淡叫道:“陳長主!”
陳瑩兒定睛一看,驚得顫聲:“文圖?!”玉手不自覺伸出,被文圖拉起身來。
文圖感覺到陳瑩兒酥手冰涼,定是驚嚇緣故,微微笑著以示安慰。
陳瑩兒哪會鬆手,便也將另外一隻遞過去握住文圖,晨風一掠,便有幾絲長髮滑到她眼前,淳白臉上簌簌垂下幾顆長淚。此刻,香菸停繞,飛鳥止步……
鈺兒激動地不知如何是好,兩手自己捏在一起,臉上卻紅起,遂低下頭捨不得再看,生生怕是那風景會消逝。
…………
“文公子為何突來南國?”陳瑩兒坐在酒家一角,示意文圖背對樓口。
文圖便將符柔放在身旁,取下耳罩,指指符柔答道:“這便是北土四公主,我是隨駕而來。”
鈺兒卻像小燕子般,跑來跑去,親自侍候兩位妙人,顯然心裡開了花。
“公主?莫非你們便是北土差使?”
文圖點點頭。
“文圖哥哥,對面姐姐聲音好美,也像烏蘭姐姐漂亮嗎?”小符柔問道。
陳瑩兒怔住,發現公主竟是盲童,連忙起身行禮:“陳瑩兒見過公主!”便將符柔抱過去,落座自己身邊。
符柔還是伸出手,撫摸著陳瑩兒面廓,半路卻停下,很是奇怪模樣。
“符柔,怎麼啦?”文圖不解,
“這位姐姐是我見過最最漂亮的!”符柔表情很堅決。
文圖與陳瑩兒同時相視而笑,陳瑩兒卻有羞狀,耳根紅潮向前瀰漫。
“文公子,你是怎麼知道清潭寺一事?”陳瑩兒忙問正題。
文圖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涉及到密信主人,也涉及南國根基,便苦笑著說:“我要離開南國,便欲清潭寺為二公主上一炷香!不過,你且放心,絕非北土之人行刺長主!”說著,神色黯淡下來。
“陳瑩兒不知如何感謝文公子救命之恩。”顯然陳瑩兒閃過一絲別樣念頭,粉白鵝蛋臉忽然燒紅,趕忙垂下頭。
如何感謝?文圖心道,你這般美人,但凡我是南國王朝人,自會將你娶了!不對,坐在你旁邊的卻是自己未來老婆!
“自不必謝,”文圖忽然想起紅圖駒,“你我都是紅駒主人,它救過很多人性命,自然不能眼看自己主人受害,要謝便謝紅駒。”
紅圖駒!
文圖突然想起什麼,不在說話,緊緊盯著符柔,她小臉粉乎乎,眼睛黑迷迷,小嘴嫩嘟嘟,長大後雖不是絕世美人,倒也清純可愛,又想起自己墓前子女,便抬頭看向陳瑩兒說道:“如今南國並非風平浪靜,大王后病逝,你當應南人呼求,入宮為妃,既舍不下大王,也好輔佐於他,振興南國之治!”
陳瑩兒聽聞此話,一時不知是喜是愁,方寸頓亂。
如若眼前男子一句話,也可狠下心來,隨他遠走;可留在大王身邊,卻又是心中奢望,聽得國治之語,又有些遲疑。
如果她知道,對方是歷後億萬年奔來的穿梭師,身邊娃娃是他未來妻子,估計會欣然些。
文圖忽又想起密信,問陳瑩兒:“近幾日宮中可有風吹草動?”
“聽父王說,前日南疆來報,南夷兵馬突然北上,騷擾邊城百姓,殺人掠物,似有,”陳瑩兒看一眼符柔,接著說道,“似有北土兵勇在其中,大王已經派人前往清剿!”
文圖大驚,連忙問道:“何人前往平叛?”
“因大王后病逝,各王出不得宮,況且南夷兵馬稀少,只是派前鋒大將張和帶兵前往。”
“哦,”文圖細細琢磨,那一定是借北土之名騷擾南朝,意圖嫁禍北王。
“對了,”陳瑩兒突然想起什麼,瞧一眼文圖又閃躲開去,“聽說四公主突然攪鬧,不肯留在宮中,再有三王力薦,大王也意圖歷練一番,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