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文圖再次施禮,試圖告別,然後滿意地看一眼公主點點頭,以示讚賞,畢竟沒有出賣自己。公主見此模樣,恨不能把文圖踩在腳下,用手將他撕爛,一個小小侍衛,不但動手動腳,竟對自己的表現評頭論足。
二王哪裡容得,那青鋒劍是他送給慕飛玲的信物,怎可在其他小廝身上搖晃,況且慕姑娘音信全無,生死不明,若是果真去了北土,自然凶多吉少,他哪裡還在乎身前的人是北土侍衛,異域公主的隨從,竟伸手探向文圖!
文圖忽覺背後風至,沒想到二王竟然在王宮內大打出手,稍一集氣,不慌不忙向左閃身,他是林中之鳥,怎會被人捉到?二王的手差得分毫不及文圖,一招落空!
文圖一躲,身體便靠住公主右臂。公主不知道那邊是二王兄出手所致,忽感覺文圖竟貼近自己,身體緊挨在一起,頓時惱羞成怒,下意識地抬起手要給文圖一嘴巴,最終還是硬生生落下,狠勁吞下一口唾沫,鎖季處已經暴突起來,修長玉指緊緊捏在一起,小腿已經微微顫抖!
二王一怔,似乎沒有想到一個侍衛竟能躲開自己的招式,順勢反掌向左撥去,想按住文圖右側脖頸。
再躲!
文圖轉身向左再次躲避,不過那是橫劈之掌,稍有不慎就會打到公主,無奈之下抱住公主輕踏一步,瞬間飄移出二王的掌風所及範圍!
公主花容失色,未料到一再隱忍,竟引來侍衛將自己抱住!眼見自己身體貼在文圖前面,文圖之手距離自己前胸差不得兩寸,她哪裡還能受得住!一把推開文圖的浪手,張開嘴巴就要破口大罵。
二王也是發現時機,未等妹妹叫喊,自己卻出聲:“小小侍衛如此淫邪,竟在本王面前胡作非為,形狀猥瑣,待本王教訓教訓你!”
公主立即閉嘴,暗暗點頭,發火可能得罪文圖,萬一不去取藥豈不白費自己委屈?二王兄出手,自己既能解氣,又不會惹怒文圖!立即閃身移開,故作羞澀,雙手抱住放在胸前,擺出委屈模樣,像在躲避齷齪之徒侵犯自己玉體!
文圖發現暫時走不開,閃身一步盯著二王問道:“我本無心,不知二王何意?”怎麼想也是不通,無論自己地位如何低微,可是身負北王之命,護送北土公主,二王身為南朝重臣,豈能不知這等道理,難道在二王心裡,與慕女節的情結竟比兩國禮儀還要重要?
二王只有想拿下眼前侍衛,探問慕飛玲去處,哪怕蛛絲馬跡也好!他不再說話,凝氣飛起,長腿直襲文圖面部,文圖向後仰身恰好避過腿風,二王丹田氣力一屏,腳便頓停直下,公主馬上閉眼,不自覺暗道不好,這時文圖身體傾斜,哪裡能夠躲得過去?
文圖的信仰就是,打人無招!
不過,他是在避讓,便有些被動,只好手把劍身提起,用青鋒劍格擋住住二王長腿,一翻身立在一旁。
文圖這時也是有些生氣,身為王族怎可隨意對北土侍衛動手,便緊盯二王,心中念道,千萬不要再來!
沒有響聲?公主睜開眼睛一瞧,文圖好好地立在那裡,心中竟脫得一個“好!”忽然覺得自己怎麼為這小淫徒叫好,很是奇怪!
二王驚愣一下,如果竟捉不到一個侍衛,豈不遭人笑話!剛想起身再次出手,只聽文圖厲聲喝道:“二王,不知你是要劍,還是要人?”
二王忽聞此語,一個蹌踉止住身體,驚問:“此話怎講?”
“要劍,在下立即奉還!”說著,將青鋒劍取下放在地面,“要人,敢問二王可能留得此人?”
文圖明白,慕飛玲定是瞞著二王遠走,其中曲折只有二人自己知道,看慕女節表情就曉得,二王不一定完全收納得下。
二王果然愣在原地,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
文圖伸手去拉公主,公主哪裡還能允得他碰?嬌軀一閃,瞪一眼文圖,悻悻跟著文圖前往取藥。
二王痴痴立在園內,久久動彈不得,暗問自己:到底能不能留得此人?一陣微風吹過,撩動二王長綢,似在傾訴同在遠方的思慕,可是他已渾然不知。他緩緩彎下腰,雙手將青鋒劍拾起,不斷把摸著,稍許又把寶劍放在頜下,用自己體溫感受著青鋒劍的冰冷……
文圖取得花草,便交給公主,囑咐如何熬製,自己卻扯謊說有私事要辦,將公主打發走。轉回小院,便愛撫著自己的紅圖駒,問阿武:“可曾探得陳瑩兒訊息?”
阿武答道:“陳長主幾乎不外出,只是每隔半個月就去清潭寺上香祈禱,再過幾天便是七月十五,陳長主一定會去祈願,不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