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誇讚。
文圖撫摸著符柔頭髮,以示高興,突然想起這古琴也是二王贈,便想起本世界歷史中的司馬相如,幽幽道:“有一公子文武雙全,被當時的王奉為武騎常侍,善弄琴,名綠綺,戀一女名文君,後果真至其家,借琴抒情,奏唱道:鳳兮鳳兮歸故鄉,遊遨四海求其凰,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由交接為鴛鴦,”此時,慕女節已經面對著古琴淚眼悽迷,“文君暗喜,也是傾慕此人,可自己是富家子女,斷然決定與那公子私會,當晚定終身;文君來到公子家中,見其除綠綺之外一貧如洗,卻沒有嫌疑,當壚賣酒營生,後來終被本家認可,兩人廝守終生,萬世鴛鴦。”
慕女節頓時黯然下來,直呆呆瞧著眼前古琴,殊不知也是琴劍留人,也曾暗定終身,可是到頭來二王卻勃然反目,要說無情,卻又為何至今未娶?
“相信我,眷戀不在朝暮,一定會安然無恙。”文圖知道慕女節難過,瞧二王的情勢,一定是在等她,只是現在身不由已。 。有陳瑩兒在,總有一天會令他回首,倘若北王寬恕,那二人定能相會,可眼下不是時候,便安慰道。
慕女節轉過身,悽然問道:“如果換做是你,會等嗎?”
文圖肯定答道:“如果我是二王,一定會等。”
二人正說著,忽聽前庭有人吵嚷,立刻奔去,見阿武正在與兩名官兵爭執。
“我們是正經商家,為何提名報姓?”阿武氣呼呼立在官兵面前,不過身子沒有抖動,直勾勾瞪著對面的兵捕,一副不滿的樣子,由於激動漲紅了臉。屢屢往來於爭鬥之間,他的警覺性一天比一天高,鼻子裡更是冷哼出聲。
官兵立即打著官腔,也是不屑一顧,抬起手指指阿武喝道:“奉命,查一女子,名為慕飛玲,聽聞此客棧的店主便是此名,必須詳查,阻攔者以抗君法者論!”
文圖與慕女節驚愣地對視一眼,兩人立即明白這是二王在南國四處尋慕女節,能夠抵達北城,看來著實費了極大的功夫。文圖立即暗示慕女節不要輕舉妄動,此時相會尚無定數,如若二王罪行滔天,又怎麼與北土公主般的女節成婚?
“給我令牌!”文圖伸手,慕女節立即明白,掏出令牌後轉過躲進後苑。
他走上前去拉走阿武,對官兵微微施禮謙恭說道:“我家店主外出,人不在庭內,其名諱的確為慕飛玲,不過,你們要尋的人可是來自北土?”
“北土?”官兵瞪一眼文圖,極不情願地搖頭,“這女子是北土之人嗎?”
文圖立即亮出令牌,那是北王所賜,分明刻著“北土慕飛玲女節”幾個大字,官兵接過令牌仔細甄別,見貨真價實,立即弓下身子道:“見過北土女節!”那定不是了,幾名官兵撤掉了滿臉的不滿,稍稍點頭隨即轉身離去。 。
自此,文圖再也沒有走出客棧,日日埋頭在房內研練,除四人一齊吃飯外,很少交談,或抱著符柔,或將她放在床榻上守護,夜以繼日譜寫武書,根據《琵琶術》以及那些秘籍,歷時數月,終於譜成《古琴之術》!
《古琴之術》共七等層次,由武篇,文篇,沿七律之音直至最後的宮篇,罡氣運用各有不同,武篇講求譜音為刃,稱武音,是最簡單之琴術,撫琴者可隨心所欲激發宮至武七調,便即刻發出刺人之音,似鋼刀鐵匕,入體則斃命,而根據琴絃七律,力量與速度各有不同,最多發出七種武器之音。
文音,則主防禦,琴師利用天罡之氣舞弦而成,如同一道音律之屏障,剛不可催,抵禦近匪偷襲,此乃專門為符柔所設,因雙目失明,防人暗算。
其餘五篇皆為群法之術,以水篇即羽音為基礎,水音一發,律章縹緲,毫無罅隙,所到之處,如洪湯貫耳,氣勢磅礴,朱雀撕咬,凡被波及之人心受制,主因心屬火,自被水所克,或癱迷不知所往,或心血不足而喪命。
其次為徽火之篇,白虎為命軸,如若七律同發,依撫琴之人罡氣不同,方圓數丈之內凡人必將金肺受制,呼吸緊蹙而不得行走,凡金鐵之物盡數脫失,絲毫靠近不得,如烈陽炙烤,不可不退。
符柔雖有無尚罡氣,但畢竟年少,多年只習至此層……
至於其餘角商宮律,青龍玄武麒麟之篇,直至文圖離開南國王朝後的近百年,也無人能夠習得,因為此法太過猛烈,須由無盡的內氣操控,可是符柔縱有百年功力只能習到武、文、羽水、徽火之篇,至於金木土三篇,更是需要極深的內力,無奇遇之功、天資之才,凡人焉能領悟得出!尤其是最後的土宮之律,將使坤地變色,如同千百萬黃麟自琴絃之上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