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私闖玉妃那裡的事絕不可就此罷休!”
“母后,孩兒知道,媛兒情有可原,罪責亦在,以後孩兒定當嚴加訓誡,絕不會發生這種事情,還望母后從輕發落……”符柔繼續求情。
“芙兒啊,”太后嘆口氣,意味深長地說道,“子不可寵,寵而嬌,嬌則亂,亂即生變,輕者灰飛煙滅,重者禍國殃民啊,哀家知道你心疼義女,可是隻顧著心疼絕不行啊,小痛不忍即生大痛,念在媛妃初犯,就罰她面壁思過吧,三個月內不得見太子!少了那份痴情,也換得長遠,希望媛姬能夠清醒過來,你這便去傳旨吧,哀家這個時候不想見到媛妃……”
“多謝母后!”符柔知道多說無益,連忙謝恩,又補充道,“孩兒只是一事不明,按理說,以曾珂大人的為人,絕不會因為媛兒是孩兒的義女才如此器重她,聽說復考一半就遣散了眾才女,執意擇媛兒為入宮才女,甚至親身護送進京,他絕不會看錯的,難道這裡有什麼端倪嗎?孩兒這就去問問媛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罷了!”太后嚴肅起神情,“若是想說,還不跟你這個義母說麼,你這就去吧!”
符柔走後,太后立即傳來侍衛吩咐道:“你即刻前往費良城,私下好好查查玉妃的身世,他的父母是怎麼死的,擇選過程中有無瑕疵,記住,一切要秘密行事!”
“遵旨!”侍衛飛身而去。
符柔步出廣慈殿去尋媛姬,一方面囑咐媛兒,定要剋制,一反面也要為太后說說話,畢竟輕饒了她一次。尋到媛妃殿,媛兒不在,她心中好生懊惱,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想法,闖下如此大禍,竟然不好好待在殿內領罰,又跑了出去,詢問下人方知,一道便被贏皇妃傳了去,聽說許多皇妃都去了那裡。
不好!符柔暗道,這幫皇嫂一向無事可做,覺察出後宮出了這麼大亂子,豈可輕饒媛兒,隨即隨著下人趕往贏妃宮。
媛妃確實在這裡,哀悽悽跪在地上。
“小小太子妃,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你眼裡還有沒有太后娘娘,有沒有母妃,這般混亂綱常,到底是何居心?”贏妃氣沖沖呵斥著。
“快說,你到底是怎麼進宮的?”
“你是不是瞧著玉妃可人,怕是被搶去了恩寵,才擅闖玉妃殿?”
皇妃們輪番質問媛姬,覺得自己顏面丟盡,七嘴八舌吵囔著,有人則提出共往廣慈殿,請太后懿旨,罷黜媛妃名分,驅出皇宮,半晌贏妃擺擺手,示意讓小妮子說說,究竟有無緣由,畢竟她年齡最長,大家還是住嘴。
“回母妃們,”媛姬低著頭,自知不說玉研之過,絕然百嘴難辯,只好認罪,“兒妃一時糊塗,以為太子初來媛妃殿,心裡頭便有了高傲,眼中少了姐妹們的地位,才貿然出錯,還望母妃們責罰。”她說到這裡,眉頭凝在一起,若是太子再去玉研那裡可怎麼辦?
“混賬!”贏妃大怒,“本宮瞧你不是少了其他太子妃的地位,根本就是沒了她們!這後宮不是你的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慈皇后天逝,皇上極少來後宮,難道要母妃們都去叨擾皇上不成?你便跪在這裡清醒,我等即刻前往廣慈殿,看能不能保住你的小命!”
“公主駕到──”殿外傳來侍衛聲音。
皇妃們互相對視一眼,知道眼前跪著的是公主的義女,可是違了皇制,當然可以責罰,只是各自揣摩起來,公主身為人母,此刻應是引咎自責,怎麼會跑到這裡來,總不會無理取鬧吧,這個小姑姑可不好對付。
符柔走進贏妃宮,微笑著與諸位皇嫂打招呼,看也不看媛姬一眼,這時,皇妃們才放下心來,招呼下人為公主沏茶問坐。她這時才瞧一眼媛姬,爾後轉過臉向贏妃點點頭,示意如此做應當。
“媛兒給母親請安!”媛姬再也把持不住,難過得掉下淚來,雖只有一面之緣,公主竟然將自己納為義女,沒想到剛剛入宮就鬧得雞犬不寧,又沒辦法陳明原委,給義母帶來如此難堪。只是,她不曉得自己的義母與叔父有何淵源,否則定會撲入懷中如實陳述。
符柔見媛姬落淚,心中更是不忍,還是強忍著呵斥著,“你身為太子妃,本宮的義女,更應該率做典範,為其他太子妃做個樣子,哪能如此莽撞行事,好在諸位母妃心疼你,喚來訓導,若是齊力將你逐出宮去,太后娘娘和本宮也不能為你做主,”符柔知道她們一定想懲人樹威,也算是封住了眾皇妃的嘴,“太后娘娘有旨,責你面壁思過,三個月內不得與太子相見……”
媛姬愕然怔住,面壁思過且可,三個月見不過太子,那可比殺了她還難受,那俊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