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微微隆起,他連忙瘋狗一樣衝向雅束,嘴裡話不成句:“雅妃,我的雅妃,你什麼,什時候有孕在身的,為何不告訴,不告訴本王……”
雅束冷冷地瞧著潘王,倒退數步;敬梓又是一把扯住潘王,順勢將他按跪在地。
“隋侍衛,你家主子對你不薄啊,瞧這情勢是要大過哀家呀?你這滿肚子話是不是還要私下向你家主子稟告啊?”太后漫不經心審視這個為惡多年的潘王府第一侍衛官,話中帶著震怒、譏諷以及不可言傳之意。
“太后娘娘,卑職不敢,卑職如實說,卑職罪該萬死。先帝末年,太子去東土安撫邊疆,是卑職帶人暗殺了東土老王,企圖嫁禍給太子,後來又混在響馬之中,在卓家莊放火謀害皇上;去年九月二十,也是卑職帶領火弩手火燒皇上別院。這一切,都是卑職所為,為保全王爺,自己永享安樂,所有的事情全與潘王爺無關,王爺對於這些一概不知啊,這都是實話啊太后娘娘……”
太后不動聲色聽著這一番話,任憑殿內所有人神色各異瞧著自己,任憑廳堂悄然啞寂毛骨悚然,良久方才長嘆一口氣,卻直逼皇族親老道:“哀家終是老了,不中用了,一個小小的王府侍衛都敢謀逆,如今這檔子事又驚動了皇上,恐怕皇兒的身子又要遲些時日才能復原,逆子潘膽大妄為不可一世,哀家的心都涼了,這等模樣怎能對得起諸位皇親,哀家琢磨著,是不是哀家再也不適合做這個後宮的主子了?”
“太后娘娘──”老皇親們驚恐萬狀,紛紛跪將下來參差不齊呼道,一位年老的耄耋老者戰兢兢說著,“太后啊,這天下若是沒有娘娘哪來的如此祥和,都怪老朽們心急,不知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