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人便不敢僭越。”
一場爭鬥下來,以聶良暗刺失敗、文圖被迫留在皇宮而告終!
文圖親眼見到,當今太后果然是犀利無比,只是不明白,她為何輕易放縱行刺之舉?
“文居士想知道為何哀家要放走那刺客麼?”廣慈殿內,太后凝視著文圖。
文圖一驚,沒想到這都被太后看穿,不自覺點頭。
太后轉身坐下,雙手拾起旁桌上的紫檀手串一粒粒把弄著,眼睛也不再去看文圖,幽幽而言:“若是臨時起意,自是江湖無名之輩受人矇蔽,剿之反倒亂了皇朝方寸,令天下紛紛猜測皇室不安;如果有人施計,豈能不思慮周祥,焉能自抱名號引來災禍?如果不出哀家所料,此人一則虛名,二則定與東土有關。”
與東土有關?
文圖驚恐冒汗,這一點太后怎麼知道?會不會因此發難東土?那樣的話符柔怎麼辦?可是,再側耳欲聞,太后卻不再說下去,他當然不敢發問,只好尷尬地立在那裡,殿內便傳來佛串碰擊之聲。
半晌,太后再度開口道:“你來自民土,自然聽聞民間對當今皇上未育太子的說法,都是如何議論的,說來聽聽,要說實話,哀家不願聽見虛言。”
“是,太后娘娘,”文圖躬身,心裡想你倒是賞我個坐啊,這樣站著你看著也累啊,可是嘴裡卻不敢放肆,“越是最近,凡民巷議也愈是多起來,但草民聽著,大多是惋惜之聲,甚至轉為抱怨之情,絕無一人幸災樂禍,足以見得當今皇上為政齊天,令萬民五體投地,百般敬仰……”
太后不禁抬頭瞧一眼文圖,看來知道此人絕非農夫之輩,抬手示意殿內的侍女退去,再度俯頭盯著佛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