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押著兩人秘密返回宮中。 )
有大王旨意兩人很快便道出實情,此秘武組織共計二百餘人,全部為犯案江湖中人,被陳王手下蒐羅至一起,秘密加以操練,日常則有耿王指揮。但凡陳王門下諸王有事,均可呼叫秘武實施殺戮。
大王聞聽赫然變色,那麼當日追殺王公子之人便是陳王等人,一種不祥預感湧上心頭,再度證實柔王師是有備而來,貼身保護著小公子,可是殿客與王師究竟何人,有如此神通袒護著王室,一心一意為南國效勞。
王殿之內,隨著二王離去,其門下受二王提點紛紛倒向蘇士,而鄧王之子身為副殿丞、親王,更是受父王教誨,忠心輔佐大王,瞬間格局大變,由武將代表冷凌、廉蓋,文官代表蘇士、小鄧王,還有夫子丹、況鳴等年輕一輩,更是傾力報國,正義力量終於勢不可擋,一時間陳王一夥孤掌難鳴,諫議屢被駁斥,附和不附和再也改變不了大局,南國之治終於步入正軌,宮廷之內一片蒸蒸日上景象。
耿王等人終於按捺不住,眼見大勢已去,再度掀起陰謀。
“今日護國公不在,我等要儘快想出辦法,輔佐他成就大業,煞煞那幫人氣勢,扳回我們昔日的威風……”耿王著召集王等三人密議。
趙王皺緊眉頭道:“眼下首先要考慮自保,道師與秘武村兩個雜務無緣無故失蹤,我看沒那麼簡單,跑了還好,若是被大王擒拿,我等遲早要腹背受敵。”
“正是!”一向少言寡語的丹王垂著頭嘆道。
邱王在五王中最年輕,不過也已五十六歲,撇嘴言道:“那怕什麼,兩個小小草民,即便為大王所拿,我們幾個王矢口否認,大王一定會殺了那兩個賤貨,堂堂五大王的口實,難道敵不過兩張民口?”
耿王沉思片刻說道:“諸位有沒有看出來,護國公有些遲疑不決,顧及這後宮的女兒與外孫,各位也想想,一旦他倒臺,我們四個王一定會和那隋王一樣,削了王位,說不定落下殺頭之禍,甚至滿門抄斬;可是他老人家卻不同,有王后與王公子撐著,想死都死不了……”
另外幾人均是倒吸一口涼氣,焉能不是?即便身為次國丈的耿王、趙王都如履薄冰,那麼餘下的丹王與邱王更是命懸一線。 。
趙王忽然也想到自己的女兒與外孫成兒,距離王后與王公子雖一步之遙,但相差萬里,遂緊張言道:“如今我們馬上要解決掉秘武一事,做得不留痕跡,否則禍患無窮啊。”
耿王一下子看透趙王所想,自己的女兒剛剛解禁封殿,可是如此一回耿妃永無出頭之日,暗暗迷一下眼睛計上心來:“趙王啊,侄女在後宮為妃,品行端良,深得大王喜愛,更是我們那小外孫成兒,聰慧異常,招人喜愛,可是妃後之別,王次之差,太遠了,耿某瞧著心疼不已,成兒哪點不如王公子,我看卻勝得過一些……”
“耿王萬不可如此說,”趙王瞬間冒出汗水,老臉上充滿驚恐與疑惑,“王公子是王公子,成兒是成兒,王后是王后,妃子是妃子……”
“哈哈哈……”耿王大笑,忽然停頓而怒,“王公子是王公子,成兒是成兒,王后是王后,妃子是妃子?”滿嘴不屑與不滿。
丹王不敢說話,額頭也是溼汗滲出。
邱王見火勢正旺,焉能不燒上一燒:“王后與王公子都是人,人命在天,天在成事,事在人為,什麼是王后,什麼是公子,只是大王的正室及已出而已!”
此話便是連耿王也是震驚!
趙王趕緊攔住言歸正傳:“我們還是先商議這秘武怎麼處置?”
“滅了他們!”耿王眯起眼睛。
趙王倒是沒有驚訝,這是唯一的出路,也是幾人共同心想,點著頭言道:“可是那有兩百餘號人,各個武功高強,朝廷出手自會暴露我等,可是江湖中人又四散不齊,那有可能一舉消滅可能?”
耿王見時機成熟,終於道出心中陰謀:“諸王琢磨著,那二王為何突然離京?我聽聞,當年三王並非暴病而死,倒是像被大王賜了離別酒!如今二王與我等一樣,身下只有一城,沒有兵權,自然對大王構不成威脅,也許是二親王是被大王驅趕,連親兄弟都如此對待,各位想過沒有,就憑我們幾個,賜酒那是早晚的事!”
三人瞪大眼睛,一齊看向耿王,的確如此!
耿王站起身,忽然胸有成竹道:“消滅秘武保全我們,實為不難,那便是令北土的兵士殺了他們!這樣,我等便可高枕無憂……”
趙王一愣,北土之兵焉能赴南國殺這些秘武?
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