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入內,夜間有三名侍女一起在偏殿外值守,非宣不得進入寢殿大廳,除非三人同謀,卑女想提醒侍官大人,既然是毒氣,怎麼可能存於身上,難道你不曉得每日晚間臨守,均有侍女府的姑姑搜身驗明嗎?”
一聽符柔在譏笑自己,文圖甚是尷尬,提高嗓音問道:“難道這毒氣夜間自己會飛出來嗎?”
“還請大人明察!”符柔反唇相譏。
文圖見自己明顯落於下風,分明是因為一次次的誤會,緩和下口氣道:“郡主啊,不是……”
“侍衛官大人,卑女告退!”符柔見文圖已無其他事情要問,打斷他的話,轉身離開侍衛府。
文圖啞口無言,終究還是將符柔的事情先放一放,眼下最為竟要的是尋到兇手查明意圖,以防再度生變,緊接著敬梓也是回府嘆息,無論如何查探絕無破綻,兩人一籌莫展。
連續兩日,敬梓與文圖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不是秘查就是商討,廣慈殿投毒一事猶如死結一般,怎麼擺弄也是解不開。
直至巳時文圖方才起來,不斷揉搓著惺忪睡眼步出侍衛府,剛剛來到廣慈殿,卻見符柔黯然立在梧桐之下涼風中,花裙搖曳,長髮飄飛,儼然登月嫦娥引人遐思。
“春夏植良草,秋冬起豐糧,遙日似笑我,為何心惶惶?”符柔低聲吟著,感嘆自己毫無收穫,其聲悲涼。
“好詩,好詩!”文圖大聲讚賞道。
符柔嚇一跳,折身見是文圖,頭也不回奔去殿內。
文圖也是感嘆起來,看來一時半刻解不了符柔心結,罷了,先解決了眼前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