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茶水,拉著二狗子就出了大廳。
“囉,馬車我已經給你弄來了,派一趟京城絕對是沒問題。”二狗子一努嘴,門外一輛結實的櫸木馬車,車身油亮顯得有些個年頭了。“我跟老蒼頭說好了,你什麼時候要走都可以,他隨時候著。”
月舞對這個光頭小流氓印象非常的深刻,剛進集鎮的時候就是他攔住了月舞,那一雙賊兮兮的眼睛泛著綠光,像刀子一樣在身上刮過去。他的大光頭就是江流用刀子剃掉的,江流的新月彎刀還在月舞的懷裡呢。
“你說的小侍女在哪裡呢,怎麼沒見到?”二狗子四處瞄興奮的問道。
“大廳裡坐著的那位就是啊。”薛掌櫃回頭指一指裡頭的月舞。
“你蒙我的吧,那哪裡是個侍女,分明就是個千金的大小姐,就是說做一國的公主也做的吧。”二狗子滿臉的不相信。
“我騙你做什麼,她一直都在這裡的,就是那個侍女。”薛掌櫃臉色難看嘴唇發抖。
“你跟人一比,我看你是侍女還差不多,我看你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吧,你想死別搭上我。”二狗子冷著一張臉就要走。
“我騙你做什麼,她來的時候還是一身侍女的打扮,這一身的衣服還是在麗人坊換上的,你看見沒,那項鍊還是我壓箱底的東西。”薛掌櫃拉住了要走的二狗子。
“真沒騙我?”二狗子半信半疑,又捨不得那一千兩銀子,猶豫起來。
“你不是說你見過那個女子嗎,難道就沒有一丁點印象?”薛掌櫃放開了二狗子。
“我昨天見到的女子肯定不是她,你看大廳裡的那人,往那裡一坐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