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劃過臉頰。
天老看到了,沒有出聲,因為他明白這三天沒有訊息意味著什麼?
太陽從雲層裡出來,周遭又明朗起來。
“呵…真是刺眼睛啊。”
天老沒有接話,袁公子伸手將眼角的淚拭去。
“我想,他們躲在離山裡。”
天老道:“我讓密偵司的人打聽過了,這幾日山上確實發生了一點不尋常的動靜,但是沒敢上去。”
袁公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我想泰山、逍遙、華山這些門派的人的觸手也到了哪裡,讓他們在離山附近散播一下訊息好了。”
天老出去,袁公子的手緊緊握住,看著窗外的小鎮。
“該動身了。”
袁公子一轉身,臉上所有的悲色都不見了,只有堅決和冷靜。
“那就殺吧。”
陰天,在明暗不定的日子裡,一輛馬車緩緩地離開了小鎮,向著西南方駛去。
小鎮寂寥,只有馬蹄噠嗒地響著,車軲轆在石板上咕嚕嚕地響。
車內,一個人閉目。
車外,一個人雙眼仇恨。
羅浮山外,各大門派已經行動,根據早先羋三點和于靖離開的路線,這些門派已經開始追尋了,雖然沒有確定目的地,但知道方向是對的。
白璇璣和玉如一隨著泰山派大隊人馬前行。
馬車緩緩行走,兩人在車裡敘話。
白璇璣繪聲繪色地將於靖當年的傻樣子說給玉如一聽。
行走的車子停了下來,玉如一探出頭道:“發生何事?”
趕車的弟子道:“有白姑娘的信。”
白璇璣愣了一下,笑道:“誰寫的。”
那弟子道:“不知道。”
玉如一道:“遞進來吧。”
白璇璣和玉如一看著信封的字,兩人心裡陡然跳了一下,這是于靖的筆跡。
白璇璣急忙將信開啟,有好幾張,只是拿著第一張紙看了一下,整個臉色都變了。
玉如一發覺不對,道:“信裡寫了何事?”
白璇璣沒說話,臉色蒼白,抿著嘴看著,看著看著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
玉如一雖然一個字都沒看到,可是大概猜到了什麼?
“王老五在信裡都告訴你了?”
白璇璣低聲道:“他不叫王老五?”
玉如一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