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又到他此刻的暗淡死去,直至他的身體化為無盡塵埃,散落於此刻的西山之巔,看似簡單無比的過程,但更加適合用這首簡括的詞去形容它。
林易依舊半躺在地面上,身體上的傷勢並未有他表現的那般強烈,他看著獸君的身子在毀滅,深邃的目光沒有一絲轉動,他知曉自己的修為不如師姐,但他遠遠沒有想到對方竟強的這般可怕。
身體破碎的聲音打破了此刻山巔上的寧靜,林易從地面上微微坐起,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胸膛,然後用另一隻手拂去了唇角的血漬。
師姐輕輕走到他的面前,手上捧著那隻小白鷹,她滿是平靜地看著眼前那呲牙咧嘴的林易,便是無謂說道:“我都已經將它殺了,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受了點小傷勢,我知道你不想相戰這隻半獸人,但若是還有下一次,我一定會它用蹄子將你踩扁。”
聽到師姐的話語,林易知道先前的裝模作樣都被她看透了,他頗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急忙陪笑說道:“嘿嘿,師姐,你不要這麼聰明好嗎?你這樣會讓我很忌憚!”
師姐好奇問道:“忌憚什麼?”
林易想了想,誠實說道:“忌憚你太過美麗!”
……
……
大壩村內,自打閏安被修行者們擒住,閏小晴也被那些修行者們禁錮在了房間內。
一劍立於小院,秀眉輕蹙著,他目光遙看遠處的群山,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他來此地便是要尋自己的師姐一戰,這是他最初的目的,也是他答應陸長雲的目的。
陸長雲要他殺人,他不肯,但他承諾原意為陸長雲打一架,雖然這一架,他知曉自己必敗無疑,而且陸長雲要殺得人便是自己的小師弟與師姐,一劍不可能應允對方殺了自己的小師弟。
他是常微的弟子,小師弟與師姐等同於他的親人,他不能向自己的親人動手,他更不允許別人在這個時候對小師弟與世界動手。
於是,一劍的心中便突然有了一個獨立的念頭。
在大壩村的西面,祭祀大人依舊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