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卻不能夠抑制他的疼痛。
“小晴,你快走,快去找祭祀大人!”
閏安咬緊輕語,聲音像是蟲蚊一般,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雖然聲音很輕,但院中的六人皆是修行者,又哪裡有聽不到的道理,所以老者不斷向前走去,冷漠的身影映出一片月輝下的陰影,他冰冷的看著閏安,怒喝說道:“還想派你女兒去通風報信,真是打的如意算盤,但老夫既然能夠尋到你這裡,又豈能讓你在猖狂!”
“快說,那二人到底去了哪裡,不然休怪老夫滅殺了你!!”
閏安聞言,強忍著膝蓋處的疼痛,一滴滴水珠般的汗液從他額前滑落,像是打溼了一大片院中的土地,他滿眼怨恨的看著這名老者,沒有絲毫尊敬說道:“你個老禿驢,休想從我口中得出半點訊息,不怕告訴你,整個村子就只有我知道他二人的行蹤,有種你便殺了我,這樣你永遠也別想知道對方的存在!”
“你……你既然找死,老夫便成全於你!”
老者大喝一聲,論起手中的枯老雙手便欲想閏安頭上砸去,但便在這時,隨他一同到來的四名男子急忙勸阻說道:“大長老切莫動手!”
對於這聲喊叫,老者驟然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轉頭看了一眼說話之人,便道:“你為何阻攔我,這廝欠殺萬次都不足以消除我心頭之恨,留著他有何用,反正你也看到了,以他誓死不從的模樣,顯然不會透露出半點資訊,我現在就要殺了他!”
老者說完,便又論起大手想要動手,身後的男子見此,頓時上前失色說道:“大長老休怒,切莫動手啊,不然我們就徹底失去資訊了!”
老者聞言,大怒道:“怎麼,你還信他所言不成?”
這名男子為難說道:“大長老,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萬一到時真的如他所說,我們豈不殺了最有的人?”
“哈哈哈,你說的對,我就是不讓你們知道他們的行蹤,你們有種便殺了我,這樣你們就再也不可能找到他們!”閏安怒極而笑,整個人都像是瘋狂了起來,他看著院中的幾名男子,雖然膝蓋處的疼痛依然無法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