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賢惠的感覺,然而便是她再怎般美麗動人,此刻望向湖面的那雙眸子卻顯得有些暗淡無光,好似在等待著什麼,又好似帶有什麼格外強烈的失落,不多時,婦人看著看著便流出了淚滴。
輕柔的腳步聲從那座雅緻的小橋上傳來,婦人無比敏銳的感覺到了腳步聲,她慌忙抬起自己的秀手,便用輕柔的衣袖拂去眼角淚滴,彷彿害怕身後的來人會看見自己哭泣,頓時便有些慌張起來。
身後走來的人,依舊是一名貌美的女人,她面色平靜顯得有些冷酷,但就在她看到亭中的那道熟知背影后,臉上的冷酷都彷彿淡化了幾分,她不斷向前走去,白色的裙尾在她腿間不斷飄動,像是帶起了一陣幽香的微風拂動。
女子走進亭子,眼神柔和的看著眼前這名身影,便是輕笑說道:“好妹妹,你都快要破境了,今兒個怎麼如此雅緻,來這裡賞風景?”
身前的婦人沒有回頭,她將自己的淚水盡數擦去,臉上更是強忍著那抹憂傷而裝出一份笑意,回答說道:“原來是姐姐來了,快快請坐吧!”
女子應聲而坐,笑面如花,只見自己的妹妹依舊沒有轉頭,便又接著好奇說道:“我的好妹妹,怎麼只顧著欣賞風景,卻不回頭看一眼姐姐,難道姐姐不該來?若真如此,姐姐可就走了!”
身前的婦人平靜下心情,便是急忙轉過頭來說道:“姐姐莫走,妹妹只是剛剛看得入神了,我怎麼會不歡迎姐姐來呢,況且我們兩姐妹也有好長時間沒有暢談了,這個機會如此之好,可不能再錯過了。”
女人的心思女人懂,雖然自己的妹妹嘴上說的好聽,其臉上更是笑意斐然,但後來的女子終是看出了她的強顏歡笑,以及她那雙潔淨眸子裡的淡淡血絲;血絲是因為流淚而產生的血絲,故而對方之說是看的入神,其實便是悄悄在哭泣。身為姐姐的女子知道妹妹是什麼樣的人,她自小開始便很少哭泣,除非是關係到十分重要的事情才會黯然神傷,於是姐姐關心問道:“發生何事了,妹妹可是哭了?”
穿錦衣華麗長裙的婦人聞言,便立即搖了搖頭,頗有些虛心說道:“沒有,沒有!”
“怎麼會沒有,妹妹你如何瞞得過姐姐!”姐姐埋怨開口,但腦中卻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接著說道:“妹妹就要破境了,千萬不要想的太多,我知道你為何躲在這裡偷偷哭,其實姐姐也很想幫你一把,但我相信他自己一定會來的。”
穿華麗的婦人聞言,便是突然冷下了臉色,她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他一定會來,但恐怕是等不及了,我讓她告之於他六個月後破境,可卻沒有想到自己可能在五個月時便要破境了,所以等他到來,恐怕我早就……”
似乎是感覺到了婦人的不安,姐姐立即握緊了她的雙手,認真說道:“妹妹切不可胡想,對於破境這種事我們都應該從容面對,雖然姐姐的實力與妹妹相差無幾,但想必到時你破境時,我也能為你做些什麼,妹妹可不能亂想了。”
婦人聽此,便是疑惑說道:“沒有他我怕自己堅持不下去,畢竟這次破鏡實在太危險了,如果我成功,便會使雪擱城的實力再次提高一分,但若是失敗,只怕連他最後一面都見不到,我又如何能夠安心的下呢!”
姐姐聞言,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妹妹別想那麼多,你一定可以順利突破瓶頸的,況且姐姐都成功了,你比姐姐更有天賦,如何會失敗?”
“能成功是最好的了,希望昊天佑我吧!”
……
……
寒冷的是雪擱城,蒼涼的卻不是它,因為世界唯一略顯蒼涼的地域,便只有妖獸佔領著的北域。
今日的北域不如以往,或者說在幾個月前,本是雜草叢生的這片草原發生了很大改變。
此刻正值夏季,烈日當空,但北域不熱,因為它是靠北面的地帶,除了草原上的綠意,還有那些遍佈在茫茫大山的山頂出的絲絲冰雪,整個北域的狀況看起來都充滿冷漠與蒼涼,更別說此刻的那片綠色草地還被染紅了大半。
濃濃的血腥味飄蕩在此刻寬闊的大草原上,一道道屍體隕落在草夜間,一名男子的身影手執大刀不斷砍伐,帶起陣陣凌厲大殺意席捲八方,讓那些阻撓其腳步的妖獸門聞風喪膽,不知覺的開始倒退畏懼起來。
男子很魁梧,身形高大,他手上只有一把堅硬鋒利的大刀,但就因為這把大刀的存在,他已經不知道在這個月裡結果了多少條性命,讓整片北域都像是出現了一種死亡危機感。
一座白骨的組成的大殿內,一名手持白骨鐮刀的濃眉男子此刻十分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