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敏知道,冷玉騰在外面有一座山水莊園,叫凌夕莊園。
他總是去住那裡,鮮少回家。
凌夕莊園,他始終忘不了那個女人!
“玉騰,上次見過的白家小姐你覺得如何?”應敏話鋒一轉,十分關切的問。
“不喜歡。”冷玉騰提起白月宜顯得十分冷淡。
“唉,京城沒結婚的千金小姐我都給你介紹了,你居然一個也沒看上。”應敏語氣裡帶著一絲的責怪,“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孩?”
冷玉騰端起咖啡嚐了一口,忽然想起了那天窩在霍君陌身邊的染七七。
他諱莫如深的說:“沒結婚的找完了,你可以找找結婚的。”
“胡鬧。”應敏眯起眼睛,“你可是冷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怎麼能娶一個二婚的女人。”
也太自降身價了。
她的兒子女兒是人中龍鳳,不管要什麼都是世界上最好的。
冷玉騰清冷淡漠的一笑,“媽,我的婚姻大事你還是不要操心了。”
應敏急著,她抓住冷玉騰的手腕,十分的用力:“你不是不知道,你爺爺為什麼請霍君陌來?”
“為什麼?”冷玉騰明知故問。
“因為……”應敏有不好說出口。
畢竟這件事大家是心知肚明,可是說出來卻又不一樣了。
“總之,你必須趕快結婚,乾淨生個孩子。”應敏急切的說。
冷玉騰笑了笑,冷峻的臉上輪廓越發的冰冷,“媽,我再說一次,你不想讓我像爸一樣,就不要管我的婚事。”
他放下手裡的咖啡杯,起身,上班去了。
應敏看著空空蕩蕩的桌子,自己有丈夫有兒有女,可是一大清早連一個陪自己吃早飯的人都沒有。
自己怎麼就這麼可憐?!
——
醫院。
染七七帶了剛剛熬煮好的粥和一些小菜來醫院,探望白纖纖。
白纖纖還不能下床,趴在床上,像只病怏怏的貓兒。
倒是比平日裡乖巧了很多。
“七七。”白纖纖衝她笑了笑。
染七七放下手裡的保溫飯盒,坐下來,“就你自己?”
“嚴煌去忙了,說下午過來。”白纖纖動了動腦袋,“幸好你來了,不然我要悶死了。”
正說話,醫生就來了。
染七七看著醫生,笑嘻嘻的說:“醫生,你好年輕啊。”
醫生一怔,修長的手指解開她後背的繃帶,又放下,“白小姐,沒還是別調戲我了,嚴總可是一個醋罈子。”
“你怕他做什麼?”白纖纖哼哼唧唧的說:“他兇你,你就說不給我治病了,看他怎麼辦!”
染七七忍不住一笑,“你這麼說會把嚴煌氣死的。”
“氣死他才好。”白纖纖眉頭輕蹙,“明知道我一個人在醫院這麼無聊,還不趕快回來。”
“一定是要緊的事情才會不得不走的。”染七七替嚴煌開脫。
“嚴煌比不上你家霍先生。”白纖纖不爽,“你哪次住院,他不是一天到晚的陪著你。”
她看了都羨慕。
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這點我倒覺得白小姐冤枉了嚴煌,他又不像霍君陌是個資本家,只會壓榨我們這些人。”
染七七和白纖纖一愣,聽醫生這語氣,和他們好像很熟。
“你是誰?”染七七問。
醫生看了她一眼,“周亦榕。”
染七七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白纖纖也是一怔,她也不記得嚴煌的好朋友裡有這麼一個人。
周亦榕十分無奈的一笑,“看來我在他們那裡沒什麼存在感。”
染七七訕訕的一笑,“也許是提過我們也不知道。”
周亦榕給白纖纖的後背傷口換了藥,嘆息道:“不然怎麼說他們只會壓制我呢。”
“周亦榕你在說什麼?”嚴煌推門而入,他不在,周亦榕就來調戲他的女人了。
嚴煌的身後,是霍君陌。
霍君陌冷漠的掃了一眼周亦榕,“你好意思說我們是朋友嗎?”
周亦榕一臉的坦蕩,“好意思啊。”
霍君陌走到染七七的身邊,攬著她坐在沙發上,目光深沉而冷酷的看著周亦榕。
嚴煌冷然,“你們倆可別相信他,這小子仗著自己醫術高明,特別黑。”
白纖纖一出事,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