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只這一劍,便知道這龍隱大師的法力遠在他那兩個徒弟之上,便以當時對付那兩人的法子,心法一變,棄天劍頓時發出赤光,正是可以剋制他這純金法器的火行真氣。
那龍隱大師見到了他劍上的赤光,臉上也是微微一變,口中念動法咒,那降魔杵忽然化成了一條金色的小龍,伸爪張牙,避開棄天劍,向著任天棄撲來。
任天棄豈能讓它得逞,棄天劍向回一引,就向它的龍頭刺去,而那金龍受龍隱大師的操控,將頭一擺,已經躲過這一劍。
兩人一時鬥得旗鼓相當,那邊魔剎教等人也與玄天門的弟子戰成一團,綠衣弟子與玄天門的飛劍弟子相鬥,大魔師與傳功弟子相鬥,而魔剎教的三位堂主則與那龍隱大師的弟子接住了三大宗主與六老,各自使出法器在空中廝殺起來。
任天棄與龍隱大師鬥得半個時辰,已經知道這龍隱大師的法力遠在那魔剎教的堂主之上,就是與那軒轅老祖也不遑多讓,自己若不是學成了真氣附劍之法,定然還不是他的對手,而那金龍在他的御控之下,也極是靈動,棄天劍居然無法追擊到它,不過在棄天劍凜烈的劍氣之下,它也無法靠近。
又鬥得一陣,那龍隱大師咒語忽變,卻見得那金龍的龍口一張,忽然之間,一道紅色的烈焰噴了出來,任天棄一時離得太近,雖然在瞬間反應過來,向後飛去,但那烈焰還是燻著了他,髮鬢眉毛被燒著了一些,衣裳也是破了好幾個洞,胸口一陣煩悶。
龍隱大師見到在自己的金龍真火之下,任天棄並沒有受傷,也是大惱,催動著金龍搖頭擺尾的追將過來,不停地向他噴出一道道火箭。
任天棄身形不住地閃避著,見到這金龍腹中的火似乎噴不完,心念一動,真氣一換,棄天劍驟然間吐出了一道黑芒,直向那金龍的龍頭刺去,這正是乾坤神劍的水行真氣,用以剋制各種火性法器是最妙不過。
果不其然,那金龍噴出的真火被棄天劍的黑色光芒蕩得四散而開,再也不能為患,等到棄天劍近身,在那水行真氣的劍芒逼壓之下,也沒有了剛才的靈活,不出片刻,就被任天棄一劍刺中龍頭,直墜到地上,又變回了一根金色的降魔杵。
龍隱大師見到此人居然破了自己修煉了兩百年的法器,也是暗憚,心中另有打算,並不再上前與任天棄繼續交戰,轉眸見到自己這邊其他人也沒有佔著上風,忽然幾聲大呼,他帶來的那些人便飛身而回,片刻之間便走了個乾乾淨淨。
任天棄自然不敢再戀戰,見到周黑兒已經帶著大唐官兵退到了數里之外,便帶著玄天門的弟子飛了過去,卻見他已經守住了一個山谷,穩住了陣腳,而安祿山的軍隊似乎並無意強攻,紛紛開始回撤。
第179章 探營遭伏
任天棄帶著弟子們落在山谷之中,卻見大唐官兵人人狼狽不堪,心有餘悸,許多人的身上都掛著彩,也不知是給幻象所迷,讓自己人傷的,還是在後撤之時被叛軍掩殺所傷。
安寧下來,周黑兒與任天棄就開始分別清點人數,這才知道,大唐官兵竟然在這次伏擊之中損失了一萬有餘,而玄天門的弟子也有四十二人喪生。
任天棄初次出征,就落在下風,心中也不由得大是鬱悶,想到袁、鄧二女,連忙環眼四望,總算在玄天門的弟子中見到兩人,便向她們走去。
到了二女身邊,任天棄首先便是打量鄧雅嬋,見她身上雖有些血跡,卻沒有受傷,總算放下心來,道:“嬋兒,你沒事就好,我真是好擔心你。”
鄧雅嬋見到情郎關心,甜甜的一笑道:“我沒事,師妹在我旁邊,總照顧著我,那些魔剎教的人不是她的對手。”
任天棄知道袁寶琴與自己練那《仙侶心經》得益最多,劍氣的造詣還在各宗傳功弟子之上,魔剎教只要不是阿閣達,格得桑這樣的人物,那是沒人能夠戰勝她的。
寬慰了二女兩句,任天棄便招來了青雲子、宣成子、靜真子、郭重及周黑兒商議對策。
六人剛坐在了一個山坡之上,就見到何斌帶著那幾名跟他出去探看軍情的玄天門弟子匆匆走了過來,向任天棄豐跪了下來,悲聲道:“掌門,弟子辦事失察,在這裡過了幾趟,都沒有發現敵情,才讓我玄天門與大唐官兵損失慘重,還請掌門人治罪。”
任天棄沉吟了一陣,搖了搖頭道:“何斌,這場伏擊。必然是敵人早就安排好了的,否則你絕不會沒有覺察到。”
這時青雲子也道:“不錯,這一定是有人用了障眼法瞞住了你們的視線,不過要隱遁這麼多的軍隊,這人的法力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