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書信,上面說‘酒裡有毒’,少俠剛剛宴請過大家,這明擺著是衝少俠來的嘛!”花四少道。
“哦!原來如此,”陸驚鴻暗暗心驚,一定是那個飛刀客乾的,這個人的身法還真快!
“那你信也不信?”
“自然不信,這純粹是無稽之談,有意中傷陸少俠的,”花四少道。
“既然不信為什麼要來?”陸驚鴻逼視著花四少,好像花四少犯了什麼大錯一樣。
“在下其實是來為陸少俠伸張正義維持秩序的,若有誰敢聽信謠言為難少俠,在下第一個就不答應,”沒想到這花四少應變得還真快!
“哼!其實稍微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銀針試毒這個辦法,我看大家在飲酒之前可是全都偷偷試驗過的,怎就變得如此不自信起來?隨便一張紙條便讓你們動搖了嗎?這顯然是對我陸某的極不信任啊!何況,自己到底中沒中毒?各位當中不乏頂尖高手,靠運脈驅毒之法一試便知,若果真身中劇毒,各位的氣色想必也不會如此潤澤吧?”陸驚鴻掃視著眾人,就像教育一群犯了錯的孩子一般。
他說的運脈驅毒之法大家的確都曾試過,並未發覺有經脈阻滯氣血異樣之感,也曾懷疑過那封信的真實性,但現在是非常時期,每個人的神經都是繃得緊緊地,大有草木皆兵風聲鶴唳之感,所以,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尤其是段飛星,那把飛刀和上次飛刀傳書告訴他鐵無魂遇難的飛刀一模一樣,顯是同一人所為,此人想必知道一些他們所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最相信此事的一個人就是他。
“陸少俠若真的問心無愧,可敢在我等面前發個重誓?證明你確實沒有做出過傷天害理的事來,”段飛星道。
許多人都表示贊同,畢竟在古時候,大家對發重誓求神明燒香許願之類的還是非常相信的。
“好!我陸驚鴻若做了對不起大家的事,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陸驚鴻立刻發下了重誓,心中卻暗道:這幫愚蠢的傢伙,實在沒轍了連這種方法也想得出來,發重誓管個屁用啊?
眾人見他如此信誓旦旦一時心裡也沒了主意。
“卻不知天王寨那三位寨主去了哪裡?”無極門的門主孫無極忽然問道,孫無極是一位五十六歲的老者,灰布長衫多耳麻鞋,頭髮鬍鬚都已現斑白風霜之色,但一雙眼睛仍舊灼灼有神,先天無極門的功夫已然練至爐火純青的境界,顯示著寶刀不老卓絕非凡的氣質。
“晚輩就是因為此事才來晚了,那三位已經遭了那名飛刀客的毒手死於非命,他的武功相當了得,我雖然將其打傷但始終不能生擒於他,在我們爭鬥之中,晚輩還險些被他暗算了呢,”陸驚鴻乾脆將殺害王猛三人的罪名一股腦扣在了飛刀客的身上,反正他藏在暗處不敢露面,露面自己也要狠狠修理他。
“哦?還有這等事?”孫無極皺眉道,看來這陸驚鴻的敵人還不少呢,先是有武天爭三天之約的決鬥,又多了一個飛刀客,這倆人互相指責,也不知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而且我懷疑那誹謗晚輩的飛刀客就在咱們在座的眾位英雄當中,”他此言一出,大家都是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他們可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想到因為證據不足不但被陸驚鴻輕易壓制,還遭到了他的懷疑,唉!看來這一群人也鬥不過一個陸驚鴻啊!
“但不知少俠懷疑是哪一位?”孫無極本能的問道,很顯然,能在陸驚鴻手下全身而退的人,這大廳上還真的是寥寥無幾。
“巴師兄一直貴人金口,不知能否和小弟說上幾句話呢?”這些人中,只有巴山雨的靈力深不可測,而且總是一言不發,自是首先遭到了陸驚鴻的懷疑,只見他身子一閃便來到了巴山雨所在的長桌前,兩隻眸子精光四射,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
“少俠難道認為那個飛刀客就是我?”巴山雨端端正正的一張臉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樣子,現在就算是緊張也不能顯現出來,否則那就是心虛的表現。
陸驚鴻也是一愣,雖然那個飛刀客的聲音經過了變聲處理,但似乎和巴山雨的聲音並不太相像,他極認真的聽著巴山雨說的每一個字,想尋找出一絲破綻,但他很快就失望了,難道這個看似很正派老實的傢伙,在變聲造詣上已經爐火純青?讓人根本無法識破?
“呦!陸少俠,我們這位師弟可是老實人,怎麼會幹出偷襲暗殺那等齷齪的事情來?想必陸少俠一定是認錯人了,”金鳳在一旁趕緊為巴山雨辨白,同時用力一掐裘千山的大腿道:“死人你倒是說句話呀!”
其實這巴山雨比金鳳還大了整整十歲,只因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