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中一棟低矮瓦房射了過去。
飛針無聲無息的穿透土牆,然後刺入了一名少年的頭顱內。
那少年大約十三四歲,穿著一身短打灰布衣,面板黝黑,手腳粗壯,衣服上滿是草漿,一看就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他原本還有些靈動的眼睛,在被那枚飛針刺入後,便陷入了呆滯,過了好一會兒,那眼眸中才重新有了一絲神采。
慢慢的,慢慢的,那眸中的神采越聚越多,開始閃耀出熾白的雷光!
“狗剩,狗剩,你幹啥呢?叫你趕緊去河邊將豬草割了,剛才打雷了,一會兒多半就要下雨了,娘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啊?等下你爹回來,見你活還沒幹完,又要揍你了。這一次,娘可就不幫你了啊。我說狗剩啊,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娘說話……”
嘮嘮叨叨的聲音中,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首先伸進來的,是一隻枯黃中滿是老繭的手,一面掀開灰撲撲的布簾,還一面帶著佯怒道:“狗剩,你又偷懶……啊!”
話語聲化為一道驚恐的尖叫,婦人踉蹌著倒退半步,癱倒在地上。
她深出手去,想要抓住些什麼,她心中又驚又怕,卻依舊焦急的呼喊著:“狗剩,你咋個了。兒啊,你說話,你說話啊……”
古墨冰冷的目光看了過去,剛剛完成奪舍,他控制不出眼中溢散出去的神光。
視野所及,見到的是一個頭發有些花白,滿臉雀斑和皺紋的老婦人。想起剛才的她對自己的稱呼,古墨心中不由升起濃厚地厭惡,他臉色微微變了變,淡淡的吐出兩個字:“聒噪!”話音未落,他就揮手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