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都讓人顫抖,氣場無比強大。
別院的裡間,路州總督陳太坤,以及海寧縣城的縣令官,二人都在裡面。
海寧縣城的縣令官是陳太坤的學生門第,私交甚篤,所以縣令官專門在縣令府裡給陳太坤設了一座雅苑,正是眼前的這座。
雅苑外面看起來平平常常,但是內裡卻極為豪華,甫一進入便是給人一股莊嚴和貴重的感覺。
陳太坤有些急躁,連忙問道:“龍兒,你的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陳太坤剛才在城門樓上,看到陳世龍和陸辰的戰鬥突然停了,知道事情有些變故,於是便先行一步趕回別院來等待陳世龍。
但是陳世龍的具體情況,陳太坤還不清楚,他唯一懼怕的就是陳世龍被打敗,或者受傷。
只見陳世龍手一擺,端起桌子上的一碗香茶喝了一大口解渴,然後說道:“爹,無妨無妨,我的身體沒有事情,只是氣力消耗非常嚴重。那個姓陸的小子,已經進入了靈肉合一的境界,陰元和陽元共用,我消耗不過他,所以便回來了。”
陳太坤聞言,愁苦著一張臉,內心更是焦急無比,問道:“那該怎麼辦?此番我身為元帥,公私不分,胡亂下令,很多人都有怨言,就是為了等你回來,親手給虎兒報仇血恨。我的賭注都壓在了這裡,如果殺不死那個陸辰雜毛,我們就算錯失了一次大好良機了。搞得不好,我會丟掉烏紗帽,甚至要被問罪。”
陳太坤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報仇,放棄總攻的辦法,專程等陳世龍從齊國本部趕來,使得大軍失去先機。
貽誤軍機,已經夠斬他的腦袋了。
陳世龍雙手抓住陳太坤的手臂,寬慰道:“爹,不怕,我早已將事情向齊國公稟告清楚了,他支援我的做法,所以才特意放我回來的,要不然,以我現在的軍職,怎麼可以輕易離開銃州本部?”
銃州,就是齊國的大本營,齊國王的行宮就設在那裡。
陳太坤聞言,立馬送了一口氣,撫了撫自己的胸口,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多了。”
陳世龍抿了抿嘴,說道:“爹您就只管放心吧,只要銃州本部不出任何問題,你的做法就不是罪,我自然有辦法幫你開脫。”
陳太坤閉了閉眼,自己的兒子長大了,他欣慰無比,隨即又說道:“龍兒啊,其實爹當不當這個總督都無所謂,人老了,就沒有那麼多野心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要不我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