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證是弄好了,可是最後一步還沒完成啊,林哲現在還完好無損,他要是喊冤的話,我們豈不是處於被動了?”塗天騰說道。
嚴守律陷入思索之中,沒過一會兒就有了決斷,“時間緊急,我們沒辦法按照之前的佈局來了,這樣,你現在就過去將林哲打殘,哪怕是打死也不要緊,先保證把他的嘴給封上。”
“那陪林哲一起的那個女的怎麼處置?”塗天騰問道。
“直接殺了了事。”嚴守律身上殺氣湧現。
“我明白了。”塗天騰說道。
“那你現在馬上去辦,我先出去拖住歐陽明。”嚴守律說道。
嚴守律和塗天騰出了門之後,立馬朝著兩個方向去忙活。
軍營門口除了歐陽明之外,還有陪同他一起來的嚴峻,嚴守律不認識嚴峻,還以為他是歐陽明的跟班,自動就把他忽略了,他大笑著迎向了歐陽明,同時嘴裡說道:“歐陽國師,你居然屈尊到我們護衛軍的軍營來,真是讓我們蓬蓽生輝啊。”
“林哲呢?”歐陽明一點都沒有客套,開口就是要人。
嚴守律愣了一下,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可能的拖住歐陽明,給塗天騰留下出手的時間,所以拐彎抹角的說道:“沒想到國師訊息這麼靈通,這麼快就知道我已經抓到了兇犯,真是讓我佩服佩服。”
“說正事。”歐陽明皺著眉頭說道。
“歐陽國師,我給你彙報一下案情吧,這幾天,我們加班加點對嫌疑人進行審訊,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很快就查到了謀劃爆炸案的其中一個兇徒,然後透過他,我們又鎖定了本案的真兇就是林哲。”嚴守律依舊沒有直接回答歐陽明的提問。
“你說什麼?不可能,林哲不可能是爆炸案的兇手。”嚴峻激動的說道。
嚴守律滿意的看了看嚴峻,他現在正需要有人把話題接歪,馬上順勢說道:“我們一開始也不相信幕後真兇會這麼年輕,但是經過我們這幾天的審訊,他已經招供了。”
歐陽明直勾勾的看著嚴守律,彷彿要將他看穿一般。
就在嚴守律自覺心虛,慢慢低下頭的時候,歐陽明的聲音淡淡的傳過來,“我不管你們現在掌握的證據有多麼確鑿,我現在有筆爆炸案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林哲幫忙,所以你馬上把他帶過來。我警告你,要是林哲出現了什麼差錯,前線也不需要你去了,直接軍法處死。”
嚴守律只感覺自己雙腿發軟,連站立都站立不起來,隨後他想起塗天騰正按照他的吩咐去打殘林哲,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當下甚至顧不上和歐陽明解釋,直接邁開腿向著關押林哲的營帳走去,希望能夠阻止塗天騰將林哲打殘。
同一時間,塗天騰已經進入了營帳之內。
“你們都回避一下。”塗天騰對站在營帳裡面,負責看管林哲計程車兵說道。
“是。”士兵以服從為天職,沒人提出疑問,全都應了一聲後走出了營帳。
“終於要動手了嗎?”林哲笑著問道。
“林哲,你在說些什麼?”秋初之已經感覺有些氛圍不對,又聽到林哲這麼說,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應該是得到了嚴守律的授意,過來讓我永遠閉嘴的。”林哲淡然的說道。
塗天騰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他萬萬沒想到林哲對他的目的這麼清楚,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塗天騰冷笑一聲後,說道:“真讓你猜對了,我就是將你打殘的。”
“打殘?”林哲失望的搖了搖頭,“你們是軟蛋嗎?這種事情當然是直接打死,還留個活口,就不怕有變故嗎?”
塗天騰明明是來傷害林哲的,現在居然反倒被林哲嫌棄不夠狠,這讓他腦袋都蒙了。
這個時候,秋初之卻冒出來擋在林哲面前,然後頭也不回的說道:“林哲,我身為老師,不能看著你被冤枉陷害而不管,正好那些士兵離開了,你乘機快跑,這個人我幫你擋住。”
秋初之已經升起了視死如歸的豪情,可是還未等她的情緒位置多久,她就被林哲粗暴的拖回了後面。
“你一個女人擋在我前面,讓我很沒面子。”林哲不客氣的說道。
秋初之只感覺自己快要被氣炸了,自己明明都打算捨身救林哲了,沒想到居然還被林哲嫌棄。
“對方都要把你打殘了,這是講面子的時候嗎?”秋初之氣急敗壞的說道。
林哲一邊活動自己的身體,一邊說道:“秋老師,我之前就可以說過,我不會做爆炸或者用藥物迷暈對方的事情,我對敵人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