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獲得一筆不小的收入,可這些小勢力更加渴望靈酒,因為有了萬藥靈酒,很有可能讓宗門一些長老停滯不前的修為又進一步,更是能培養出一批不錯的弟子,這很有可能讓整個宗門的勢力大進一步。
奈何形勢逼人強,這些小勢力根本無法反抗,只能忍氣吞聲。
而柏雲一座,此刻也面臨這樣的局面,一個衣袍上,秀有御靈殿圖樣的弟子,此刻正一臉傲慢站在柏雲等人身前,隨手丟出一個儲物袋,就準備拿著柏雲眼前的靈酒。
柏雲見狀眉頭一挑,嘴角露出一個邪笑,暗中釋放出一道重力意境在酒葫之上。
柏雲將力道控制得極好,既使得酒葫重力加倍,卻不會讓案几有任何影響。
御靈殿的修士,一把抓向柏雲案几上的酒葫,卻沒有將其拿起,這御靈殿的修士不由一驚,再次用力,隨後是雙手用力,最後居然將元嬰中期的實力全部使出,依然是無法撼動酒葫半分。
御靈殿男子額頭冒汗,不由看向柏雲,見到柏雲嘴角的譏笑,御靈殿的男子不由恍然大悟,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眼中這個英俊青年搞的鬼,不由大聲指責道:“小子!你對這酒葫動了什麼手腳,為何我拿不起來。”
柏雲嘴角含笑,輕易的拿起酒壺給自己滿上一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讓後將酒葫放回原位道:“好酒!如此好酒,它不跟你走,我有什麼辦法,你若有本事,這酒你取走便是。”
周圍不少人都被柏雲這邊吸引,不由是紛紛看來,御靈殿的男子見狀,又將手伸向了酒杯,可無聊男子如何使力,酒杯依然是分毫不動。
這不由讓周圍的人好奇不已,一名仙傀宗的修士見狀笑道:“御靈殿的道友,你的力氣都用在床上了嗎?區區一個酒葫你都拿不起來?”
御靈殿的男子聽罷,面色羞怒,看向仙傀宗中的男子道:“你行?你來!”
仙傀宗中男子笑道:“我來就我來!事先說好,這酒葫若是被我拿走,這酒葫就歸我家公子了。”
遠處貴賓席中,御靈殿的周太坤見狀,面色難看道:“趙兄!你這手下未免太不給我御靈殿的面子了吧。”
仙傀宗趙炎見狀笑道:“周兄!手下們胡鬧而已,你我又何必為這種小事動氣呢,我自罰三杯如何。”
另一處,仙傀宗中的男子,走出人群,來到柏雲身前,一把抓住酒葫,暗暗運轉元嬰後期修為,手上青筋暴起,一看便是一個修煉過煉體之法的修士。
男子手臂用力,口中大喝一聲“起”可讓人尷尬的是,男子氣勢驚人,酒葫卻紋絲不動。
周圍之人見狀,不由都發出了小聲,御靈殿剛才的修士,落井下石道:“怎麼了!道友!你的力氣難道也用在床上了。”
聽到御靈殿修士的嘲諷話語,與周圍人的鬨笑聲,男子感覺面如火燒,大聲吼道:“我剛才只是試手,區區一個酒葫,我怎麼可能拿不起來呢。”
男子話罷,眼神變得極為凝重,雙手握住酒葫,周身靈力澎湃鼓動,一口氣憋足,雙腳左右分開,身體後仰,腰部發力,手臂拉扯,用為用力過度,身體都微微顫抖,面板充血泛紅。
只聽男子口中發出“呀~!!!”的聲音,可酒葫卻還是紋絲不動,男子用力過猛,身體一個控制不住,放出一個又響又長的臭屁,讓眾人一陣目瞪口呆。
就連柏雲都是一臉石化,心中想道:“若是自己,一定要挖個洞把自己埋了,這還怎麼見人。”
遠處仙傀宗的趙炎,正自法三杯,雖然在罰著酒,可眼睛卻一直關注著手下的舉動,希望手下為自己爭氣,壓上週太坤一頭,四人雖然為了雪兒五女聯手,可平日裡還是暗暗比較,都想壓上對方一頭。
此刻見到手下居然出了這麼大個醜,趙炎剛喝進嘴裡的第三杯酒,噗!就噴了出來。
周太坤突然站起身來哈哈笑道:“趙兄!你這手下果然是與之不同,真是妙哉妙哉啊!”
中心高樓處,雲雪仙子抿嘴輕笑,不由問道:“師傅!那個酒杯究竟有何古怪,為何那兩人都拿不起來呢。”
靈珊仙姑眼神詫異無比,一直注視著柏雲,聽到徒兒的話語,靈珊仙姑道:“那是因為,那名青年。”
“因為他?”雲雪看向柏雲,始終覺得柏雲有些面熟,可卻無法響起在何處見過柏雲,只好搖了搖頭道:“是他做了什麼手腳嗎?”
“確實是他動了手腳,他在酒葫上施加了一道意境法則,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法則,可此人能夠如此巧妙熟練使用法則,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