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那些賊匪都很好說話。可以隨便找著玩嗎?那可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啊!
張雲蘇卻道:“才二十多處啊,也沒有我想象的多嘛。”
蔣雁峰啞口無言。
二十多處還沒你想象的多?
說得可真輕鬆啊。
“蔣鏢頭,莫非那人受了傷,或者因為其他原因不方便來見我?”見蔣雁峰不說話,張雲蘇問道。
蔣雁峰忙道:“不是。在下這就回鏢局讓那人過來。”
說完,蔣雁峰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武館。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就帶著一個青年回來了。
張雲蘇看這青年器宇不凡,隱隱有些面熟,便問道:“這位鏢師怎麼稱呼?”
青年不卑不亢的拱手道:“在下長峰縣鬱長留,乃是兩個月前風花山武道大會後加入太極鏢局的。”
聽到這話,張雲蘇立馬想起了一些關於鬱長留的事,當即道:“我記得你,後天四重到六重主擂臺的第二名,身手相當不錯,對吧?”
鬱長留謙虛道:“總鏢頭謬讚了。能得第二名,全靠太極武館維護,否則怕是連名次都排不上。”
張雲蘇點了點頭,不在這件事上多說,轉而道:“我想知道你所送那趟鏢被劫的具體情況,以及你是如何逃回來的。”
其他人都死了,只有鬱長留活著逃回來,張雲蘇不得不多心問一句。
鬱長留卻並不介意,語氣平和的道:“兄弟們被賊匪衝擊之時,在下當先與一個賊匪頭目過招,被其一掌打飛,落在了旁邊的灌木叢中暈了過去,這才僥倖逃過一劫。”
聽到這些話,張雲蘇才注意到鬱長留臉色不太好,應該是受了內傷。
張雲蘇道:“我只問一句,如果那些劫鏢的賊匪再出現於你面前,你能否認得出來?”
鬱長留神色一冷,道:“那些賊匪窮兇極惡,殺了與我同行的弟兄近百人,縱然是化成了灰,在下也不會認不出!”
張雲蘇點了點頭,又道:“若讓你明天與我一起出行,重走去玉昆府的那條行鏢之路,你的傷勢可否有礙?”
鬱長留一愣,隨即便道:“在下只是收了輕傷,無礙。”
“那好,你先回鏢局休息吧。”
等鬱長留走後,張雲蘇看著蔣雁峰道:“我還需要一個人,這個人必須熟悉灕江府境內大大小小的積年賊匪,而且於行鏢路上黑白兩道都有一定人脈。至少,是能夠容易找到人問話的那種。”
蔣雁峰聽了不由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