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慈善,何曾見過強者對弱者卑躬屈膝?”
“大唐的以仁對外做的過了,顯得有點卑躬屈膝,這本就是沒道理的事情。”
他想了一會,自嘲笑了:“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腐儒誤國,後來發現便是有些腐儒,那心地也是好的,只是過於迂腐了而已。”
幾個挨邊的大儒不好意思的笑笑。
阿古白了他們一眼:“也虧醒悟得早,及時改了學說,不然對付完佛門就要對付你們,那個時候我跟學林宿老可沒多好的交情。”
大儒們連忙擦拭腦門的冷汗,後怕不迭,心想打起來的時候可要多出點力氣。人皇李秀把阿古說的話掰開了,揉碎了,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品讀:阿古只是把事情說道一下,沒認真給他解釋什麼,他卻覺得字字珠璣,好像把他做人皇一直沒想明白的事情說透了。
“百姓是善良的,偉大的?”單是這一句話,李秀就想得滿臉冷汗。
百姓是什麼?在封建社會,在皇權社會就是最底層,他沒想過百姓是不是善良,是不是偉大。認真的說恰恰相反,他對百姓的印象大多停留在‘刁民’的層次上。
不是刁民的話,那些安居樂業,安分守己的子民,哪裡有資格呈放到他的香案上?他都不會聽說。如今阿古把這點透、說白,他恍然大悟,驀然發覺以往的自己只顧著做人皇,高高在上,卻忘了組成這大唐盛世的到底是誰?
是誰?是百姓!
有誰他才是人皇?
有了百姓,他才是人皇!
如此說來,他不對百姓好,難道要對那些蠻夷嘉獎善意嗎?!!!
李秀悵然感嘆:“我沒想到,我只是。。。。。。”
“只是因為學林宿老的死,生氣了?”
“對不起。”
阿古搖頭:“不要對我說,對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