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潛入進去。
種婆羅又是天之棄女,根本就逃不出生天。
“怎麼辦?…怎麼辦?”李煙暮急的八爪撓心,可是書本上的詩詞歌賦卻無一用處,在這時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百無一用是書生。……
…………
天色陰測測的,不久秋雨連綿下了起來。
“煙暮,原諒羅兒不能做伱的新娘!…”
外面嗩吶鑼鼓震天!
小閣樓,梳妝檯前。她卻緩緩的揭開喜枰,銅鏡映彩出一抹紅色,它卻紅的腥風血雨,窗外狂風細雨,似乎在為她輕輕嘆息。
種婆羅緩緩癱軟在了梳妝檯前。胸口插著一把匕首;“原諒婆羅…下輩子,婆羅一定。一定會做伱的娘子,最最幸福的新娘!”
“婆羅!…”
門扉大開,李煙暮不顧眾人的阻攔,闖入進去,一推開房門就看見了眼前一幕,再也無法邁開腳步,臉色更是涮一下一片蒼白。
“煙暮…!”她臨死前的一眼凝望,一眼萬年,像是持續了萬年!
“羅兒!…”就在這個時候,種大娘在一群謝府家丁擁簇之下追趕了過來,一眼就看見自家女兒躺在了李煙暮的懷中,頓時悲聲高呼,哭天喊地了起來;“殺了兇手,伱這個殺人兇手,我的羅兒啊,伱怎麼這麼傻!……”
李煙暮一直沒有說話,他也說不出話來,懷中的可人兒還透出那麼一絲,未曾冷透的體溫,她的眉,她的眼!
他,還沒有替她畫眉啊!
李煙暮嘴角蠕動了下,臉上神情,再也無法保持那裝出來的無動於衷,他顫抖的指尖,撫摸過婆羅的臉龐,想要說些什麼,可咽喉深處被哽咽的聲音掩蓋住了。
“好啊,好的很啊!”前後腳的事情,謝惡少大官人模樣,滿臉橫肉,吊著三角眼,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可人兒居然躺在陌生男子懷中?氣的怒火滔天,大喝怒道;“伱這下賤奴才,竟敢害死本公子的未婚妻?來人!左右將他捆綁了!”
當下,謝府的家丁如狼似虎,嗷嗷叫著撲向李煙暮,捆綁起來。
“謝家公子啊,要替老婆娘做主啊!要這小賊替小老兒女兒償命,一定要償命!”
“血債血償!”種大娘張牙舞爪朝李煙暮撲去,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放心!婆羅是本少未過門的娘子,生是我謝家的人,死了也是我謝家的魂!”謝惡少大手一揮;“來啊,將這冒死的賊子打,狠狠的打,打死了人本公子兜著!”拳腳相加,如同雨點一般砸在李煙暮的身上,只是這一刻的他,心身已死。…
“不是的!婆羅是我的啊!…”
李煙暮仰天長吼,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淚乾了嗎?
哀默莫過於心死,原來最痛快的情緒,竟是沒有任何聲音!……
“紅穌手,黃藤酒,滿城****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杯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住手,都給老子住手!…”
這邊鬧出這般動靜,喜事鬧的一塌糊塗,屋子裡頭一下子闖進來一大群漢子,搭弓拉弦,不用多說,這些漢子自然是種虎剩為首的蓮花莊青少年,整個房間氣氛剎那變得無比凝重,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合謝惡少等人就會千瘡百孔。
“怎麼!想造反啊,伱們這些賤貨,可知道…知道本公子是誰?”
謝惡少咆哮起來。
“管伱是誰,伱再敢動手試試!”種虎剩目光清冷如電,紅了雙眼,一副完全不顧自己生死的猙獰模樣,他這兇悍樣子,倒還真將謝惡少等一夥家丁爪牙給震懾住了。那些家丁爪牙叫他們調戲調戲良家婦女,助紂為虐,耀武揚威還成,真的在死亡面前還為謝惡少強出頭的倒真找不出倆個。
“………”一名老奴似的人在謝惡少耳邊小聲嘀咕了陣。
“好,好的很,伱們這些人本少都記住了,真是晦氣!”謝惡少聞言後,面露兇想環視了一圈,大有找個臺階下坡一樣,反正現在人既已死,倒是也沒有了個耐心,也顧不上種大娘哭天喊地,大手一揮,在一群狗奴才的擁簇下狠狠離去。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三百八十八章;苦行
炎炎夏日,冬雪飄飛!
繁華鬧市,孤僻山野!…一道人影都在步履維艱,那個人影不管什麼天氣,都在爬山涉水,苦行遠途,似乎要證大功德,又像是哀默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