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等等自然是非常重要的,但在整個過程中真正能起到決定性作用的,卻是屬於那有些虛無縹緲,很難由鑄造師精準把握的機緣。
比如說霹靂世界裡由太學主所掌控的那把絕世魔刀末日神話,其設計圖早就已經完成,卻還是要等到六銖衣和鳳凰鳴一起殺來,自己被荒神直接擊入地心到時候,方才藉助地心炎能將其徹底完成。
而在這個世界也是一樣,根據魔劍之中那個小女孩形象的劍靈的描述,當年姜國太子寄希望於能透過魔劍的力量來挽救國家,但在劍成之前,國家就已經滅亡,卻是機緣巧合的在一國公主以室女之血祭劍,而且無數戰死者都被扔進熔爐之中焚燒,結果由此而生出的極大怨念讓這柄魔劍成為一柄天成之劍。
但它的完成終究還是缺了最後一步,要讓它成為可以為劍主所為完美操控的,足以匹敵仙魔的曠世神兵,卻還是需要從其本質入手加以補強,讓它這將負面情緒全部作為自己力量源泉的特性發揮到極致。
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找不到過去那來自於魔界的鑄劍手卷,原版的鑄劍手法恐怕要去到魔界去找,至於劍中那個懵懂天真的劍靈,則只是一心想著能修出真實的肉身,然後去找她已經轉世的哥哥,鑄劍手法上面的問題根本就是一問三不知。
把魔劍重新交給了慕容紫英,嶽松囑咐他就一直把這把劍帶在身上,真到危急關頭可以嘗試催動其中的怨力,平常的話,還是用他自己打造出來的那柄追日寶劍即可。
“師叔,您是在這裡鑄造什麼東西嗎?”小心的把魔劍重新收了起來,慕容紫英看著後面的熊熊烈火有些好奇的問道,以他的眼光來看,劍爐中那動搖的光影折射出來的形狀仍是一把巨劍,只是其結構卻是比這魔劍更加古怪,在劍脊上居然能看到有幾塊殘缺?!
“僅僅是個試驗品而已,能用的上的可能性連一成都不到,只不過是有備無患罷了。”面容坦然自若,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含糊不清,嶽松很明顯不打算把這件事徹底解釋清楚,而且還擺著手示意現在慕容紫英可以離開了。
心知自己再也問不出什麼事情來,慕容紫英便是躬身一禮之後告退了。不過他已經記住了嶽松之前所說的那個封神陵的位置,決定如果還能在妖界到來之前抽出足夠的時間的話,便和雲天河一起去探險一番。
小輩已經離開了,他們確實是福緣深厚,能找到一件又一件的神兵利器,而且雲天河還輕輕鬆鬆的就得到了無數修仙者夢寐以求的長生。但是和現在的嶽松都沒有什麼關係了,如果計劃能夠成功,這些東西自然都會落到自己的手心裡,如果最終的計劃失敗,那麼形神俱滅的自己也就不需要去考慮那些有的沒的的了。
重新把注意力轉回到眼前的劍爐上,裡面鑄造的那柄劍就和剛才他說的一樣,屬於在和玄霄一戰之後突發奇想的一件試驗品。雖然在自己的計劃中戰鬥並非是必須的,但在門派裡的其他人個個都有一把曠世神兵的情況下,自己手中的刀劍看上去就好像有些過於遜色了。
這劍爐本身確實極為神妙,能直接和鑄劍師的心神所連線,按照他的心意去完成所需要的神兵。而嶽松這一次的設想也相對比較簡單,只是要為在自己手上的4顆靈珠打造一個能儘可能發揮其中力量的平臺,最後的結果就是眼前這在劍脊上有一字排列下來的4個空洞的巨劍。
五大靈珠終究是隻找到了四個,五靈迴圈無法完全建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算得上是一件好事,畢竟能完美承受五靈珠力量的材料,恐怕只有到神魔兩界才能找得到。而在另一個方面來說則是壞事,源自於女媧的力量缺少了一角,計劃的成功率同樣要下降一些。
不過都到這種時候了,計劃最終能否成功,還是要看天意。
一想到最後那個名詞,嶽松自己都不禁笑出聲來,不過這一回這個名詞所代表的含義是確切無疑的:只有當所謂的‘天意’會按照自己這個人類的意志往下執行的時候,自己才能抓住最後的生機。
在劍爐中的火光照耀下,嶽松的臉上仍是看不到任何表情變化,似乎在他的心底已經沒有什麼感情波動一般。
在慕容紫英回到瓊華派以後,既然執劍長老嶽松已經確認他可以繼續拿著魔劍,夙瑤也就對此不再多說,而是繼續給他分派了另一項任務,去將瓊華派下方的地脈與整座崑崙山的龍脈之間做出分割。
對此,慕容紫英自然是下意識的便想要反對,畢竟一旦作出了這種事,相當於整個瓊華派的根基都會被動搖,被分割出來的地脈將不可能支撐整個瓊華派的靈氣需求,這個